一一七
神鹰剑主道:“丫头武功不弱,智谋亦强过我等,而且手下亦有着不少出类拔草的人物,怎会逢到大挫呢?
玉雕剑主道:“一则因三公主平日锋芒过露,诸位兄长,连同大。
二公主,都对她有些妒忌,二则,她遇上比她还厉害的对手,自然是要吃大亏了。据小弟所知,三公主属下精锐高手,一举被歼,三公主浴血奋斗,大哥和二公主,都在左近,但却按兵不动,任令那三公主受挫败。”
神鹰剑主奇道:“什么人有这等本领,能一举间尽歼那丫头属厂高手?”
五雕剑主道:“万上门。”
容哥儿心中暗道:“看来万上和他们冲突十分激烈,万上门势力,可能不及他们庞大,但个个都是武林中的精锐高手,是以,这武林中两大神秘力量,交手之后,万上门处处占了上风。”
但闻神鹰剑主说道:“这么说来,那丫头几年来辛苦罗致的武林高手,全都被杀死了?”
玉雕剑主道:“她手下的五女九男,一十四位高手,全都被杀身死,三公主仅以身免,而且她本身亦负伤多处,如非仅凭君父赐赠的灵丹,只怕也要死在那场恶战之中了。”
神鹰剑主目光转注到容哥儿的脸上,嘴角间现出一缕好笑,道:“你都听到了吗?你仗凭的靠山三公主,此刻伤势很重,只怕无能再顾到你了。”
站起身子,直对客哥儿行了过去。
但闻玉雕剑主说道:“二兄且慢。”
神鹰剑主停下脚步,道:“五弟有何见教?”
玉雕刻生道:“二兄要杀此人的用心,无非於以灭口,不如把他交给小弟带去如何?小弟负责,不让他在三公主面前提起今日之事。”
神鹰剑主两道炯炯的眼神,盯注在玉雕剑主脸上瞧了一阵,道:“他还有何大用?五弟要为他求情?”
天雕剑主道:“其实二兄早该知道才是。”
神鹰剑主道:“知道什么?”
玉雕剑主道:“小弟和九妹的事。”
神鹰到主哈哈一笑,道:“怎么?难道你对那丫头还不死心吗?”
玉雕剑主道:“情有独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神鹰划生淡淡一笑,道:“如论那丫头的长相,的确是明艳照人,体态风流,算得美人胚子,不过,老大比你捷足先登,你有几个胆子,敢和老大为难?”
玉雕剑主道:“小弟怎敢和老大为难,只不过此等男女间事,成在双方,大哥如是平获芳心,小弟自应退避三舍,但据小弟所知,此刻还未能获得芳心,这要二兄玉成小弟了。”
神鹰剑主沉吟一阵,道:“也罢,为兄的就答允此次相求之事,不过,为兄要先行把话摆在前面。如是日后此人从中挑拨,为兄可要唯你是问。”
玉雕剑主笑道:“包在小弟身上……”目光一掠容哥儿,大声喝道:“还不谢二大爷饶命之恩。”
容哥儿无可奈何,包拳一礼,道:“多谢二剑主。”
神鹰剑主冷哼一声,道:“算你命不该绝,由老五替你求情,如非瞧在五爷面上,今日有得你苦头吃。”
玉雕剑主目光一掠容哥儿接道:“咱们走吧。”
容哥儿应了一声,随在那玉雕剑主后面,缓步向前走去,心中却暗暗忖道:“那雪雕白英是否跟踪而来,这等装疯卖傻的日子,不知还要过得多久。”
心中念转,人即随着玉雕剑主到了室外。
只见四个身着白衣,背插单刀的大汉,齐齐迎了上来,对着玉雕剑主行了一礼,两个当先开路,两个紧随在玉雕剑主的身后相护。
玉雕剑主落后一步和容哥儿并肩而行,道:“你追随那三公主很久了吗?”
容哥儿道:“不过半年左右。”
玉雕剑主道:“三公主对你如何?”
容哥儿心中暗道:在他们这个神秘的组织之中,必得会有着一套严苛的规戒,管制着庞大复杂的属下。那三公主对我如何?虽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如答得不对,将是很容易露马脚。
但那玉雕剑主,在等候回答,势不能支吾,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区区自觉被那三公主,当作心腹看待。”
那玉雕剑主长长吁一口气,道:“你还要再见那三公主吗?”
容哥儿暗道:他如此刻带我去见那三公主,立时要当面拆穿,但事已至此,只怕是无法推辞了。只好说道:“那三公主待我甚重,小的怎有不急於一见之理。”
玉雕剑剑主道:“好!我设法让你见她一面。”
容哥儿一抱拳,道:“多谢剑主了。”
玉雕剑主道:“不过,你要替我办一件事。”
容哥儿道:“什么事?”
玉雕剑主道:“带一件东西,交给三公主,你是她心腹属下,自然不会推辞了。”
容哥儿道:“不知那三公主现在何处?”
玉雕剑主道:“在一处很机密处疗伤。”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说她是佐在那里疗伤也好,说她被囚在那里也好,在她那宿住之处,防守极是森严,凡是探望她的人,都得冒生命之险。”
茫然中不知走了多少路程,那玉雕剑主停了下来,道:“你叫什么名字?
容哥儿随口应道:“小的么,叫容大虎。”
玉雕剑主扬手指着那对面山峰,说道:“你看那峰腰之上,翠竹之中,有一盏高挑红灯。”
容哥儿凝目看去,果然不错,在那峰腰之上,有一盏高挑的红灯,点头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