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
那中年妇人不理容哥儿的问话,举手理一下长发,道:“令堂来了没有?”
容哥儿道:“你好像知道很多事?”
中年妇人笑道:“我们知晓比你想像的更多……”
脸上笑脸突敛,声音也转为严厉,接道:“令堂是否已经决定介入此事?”
容哥儿只觉这中年妇人每一句话,都紧在自己心上,似是对自己了解很多。
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家母是否介入此事,在下并不知晓。”
中年妇人冷漠地说道:“老身不希望在容公子身上动刑。”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如果老前辈当真知晓在下家中情形,当会知晓在下所言非虚了。”
那中年妇人突然凝目不语,倾耳细听,良久之后,才点点头说道:“不错,令堂所作所为,你一向不知,不过,这番情形不同,照老身的看法,你一定知晓此事。”
容哥儿心中忖道:“她忽然凝目不语,若有所思,似是在听从什么指示一般。”
难道在那紫色帷子后面,还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物不成?
心中念转,不自觉回头向那紫帷后面望了一眼。
那中年妇人冷肃地说道:“容公子,老身问你的话,你一直避不作答,不是心中不服,就是觉得老身不配问你了?”
容哥儿摇了摇头道:“老前辈没有猜对,在下心中只是有些怀疑罢了。”
中年妇人道:“怀疑什么?”
容哥儿道:“怀疑此地主人的身份。”
你是指君主?
容哥地道:“不错,迄今为止,在下已是见过一天君主几个化身,但在下了然,那都不是他的真正身份……”目光一掠那厚厚的紫色帷子,接着:“如若在下猜的不错,在那紫色帷子后面,也许隐藏着一天君主的真身。”
中年妇人冷冷说道:“你心中尽管怀疑,但老身要光和你证明一个事。”
容哥儿道:“什么?”
中年妇人道:“老身要你明白,我有足够的能力,使你应该答覆老身的问题。”
突然举步而行走列容哥儿的身前,伸出右手,捏住了客哥儿手上或的金色刑具,微一加力,那金色刑具中间的链条,应手而断。
容哥儿双腕备戴一个金铐,但因连接那手铐的链条已经断去,他又手已得自由活动,当了伸手一摸那断去的金色链条,竟是坚硬无比的精钢,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妇人不知练的什么武动,竟然有此虽大的指力。
但闻那中年妇人冷冷道:“你试试看,先把金链捏断,老身再和你才拆两招,总要叫你输得心服口服,才答覆老身的问话。”
容哥儿自知无能捏断铐上金链,当下说道:“在下指力难及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