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不赞同。”
江烟霞道:“邓玉龙不是坏人,只是他天性风流,情难自制,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啊。唉!评论邓玉龙一生的罪恶,实叫人难下论断。”
容哥儿道:“姑娘伤势不轻,还是先坐息二阵,什么话,晚一会再谈不冲。”
江烟霞微微一笑道:“似你这般温文有礼的人,纵非有心,也要被人误认为多情种子了。”言里,闭目盘膝而坐。
容哥儿本待反口相驳,但见那江烟霞闭上双目而坐,强自忍下末语o转眼看去,只见俞若仙双目眨动,似是已经醒了过来。
但她体力尚极衰弱,瞧了容哥儿一眼之后,重又闭上双目。
但闻轻微的鼻息之声,传人耳际。
转眼看去,只见那江烟霞,胸前微微起伏,显然,已渐入了忘我之境。
容哥儿望望那奔掷在地的宝剑,暗暗忖道:“如若我此刻暗暗取过兵刃,出其不意的突然施袭,不论江烟霞的武功如何高强,也无法躲开我挥创一袭,这样杀了她,虽然有伤忠厚,有失光明,但也许可能拯救了江湖上千万的武林同道之命。”
心中念动,伸手取过了地上宝剑。
回目望去,只见江烟霞闭目静坐,鼻息均匀,运气正值紧要关头。
容哥儿抽出长剑,手握剑柄,缓缓向江烟霞前胸刺去。烛光下,只见她脸色苍白,衣服上血迹斑斑,神情动人怜惜,不禁手腕一软,暗暗忖道:“我今日若杀死江烟霞,日后想起此事,定然不安得很,一生只怕都无法忘去此等大憾大愤的事。”
一股强烈的不安之感,使他杀机顿消,缓缓放下了手中长剑。
但他心中知晓,如是错过了此刻杀死江烟霞的机会,只怕一生一世,都再无此机会了。强烈的矛盾,在他内心中冲突,使他几度举起了手中长剑,重又放下。
容哥儿看她醒来,心知杀她的机拿已失,缓缓说道:“我该杀了你。
江烟霞淡淡一笑,道:“是的,但你没有杀我。
容哥儿道:‘如若单看姑娘外形,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江烟霞道:“世界上没有一个恶毒的人,在脸上写上恶毒二字”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这么说在下没有杀死姑娘,那是一桩大错了。
容哥儿听她口气缓和,既无深刻敌意,亦无仇视口气,心中大感这般奇怪,暗道:“这了头宪章是闹什么鬼,非友非敌,叫人揣测不透。”口中却应道:“醒过一次。”
江烟霞道:“那很好,你现在可以用本身内力助她了。”
容哥儿道:“当真吗?”
江烟霞道:“除非你骗我,她根本未清醒过,你助她内力,那是加速她死亡。”
容哥儿凝注在江烟霞的脸上,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江烟霞道:“你要说什么?”
容部儿道:“在下对姑娘的作为、甚感迷惑。”
江烟霞道:“快些救助她清醒过来,有什么话,等一会再谈不冲。”
容哥儿扶起了俞若仙,伸出右手,抵在俞若仙背心之上。暗运内力,攻出一股热流,直攻入俞若仙的内腑。俞着仙服过江烟霞的灵丹之后,人已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