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担道:“是的,那设计险恶的断魂道上,不论武功何等高强,都不能通过。”
青衣老人突然哈哈一笑,改变了话题,道:“我把你囚禁於此,替我看守门户,不知你心中感觉如何?”
黑衣老姐道:“老身心中很快乐。”
青衣老人冷笑一声,道:“这个么?老夫就很难相信了,老夫希望你能讲实话。”
黑衣老姐道:“初被禁时,老身心中确是充满了忿恨。”
青衣老人哈哈大笑,道:“老夫所用之人,大都是心中对老夫怀恨甚深的人,但他们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磨练之后,心中的忿恨已,然逐渐消去,慢慢地安於现状了。”这当儿,突然又闻得几声钟鸣,传了过来。
青衣老人突然一皱眉道:“回宫。”突然转身,文从那壁门中行了回去。
又听得一阵轧轧之声,传人了耳际,那大开的石门突然又密合起敢发出声息。
良久之后,才听那黑衣老妇道:“你们出来吧!”
容哥儿当先跳出,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前辈,那人是谁?”
黑衣老娘金姥姥,道:“此地主人。”
江烟霞随后跳出道:“一天君主?”
金姥姥道:“我们都称他宫主,至於他在江湖上用什么名字,那就不知道了。”
江烟霞道:“此地门户森严,他为什么还要戴面具呢?”
金姥姥道:“他不愿老身等瞧出他的真正面目。”
江烟霞柳眉微颦,思索了一阵,道:“他是常住在此地水宫之
中。——
全姥姥道:“不常住在此地,但他有个替身在此,他还认为我们本瞧出来呢!”
江烟霞道:“他常常来此地吗?”
金姥姥道:“不常来此,有时一隔半年之久。”
江烟霞道:“容晚辈放肆问上一句,老前辈和他见面不多,又怎知他有替身?”
金姥姥笑道:“问得好,孩子,你很细心……”语声微顿接道:“如果他本人到此,必然问东问西,但如非他本人,即是一语不发。”
江烟霞道:“就此一点证明吗?”
金姥姥道:“同一个人,有两种不同性格,一个好大喜功,词锋犀利,一个沉默寡言,冷服旁观,似乎是大不可能,何况,他们那不同的
眼神,也无法欺骗我。”
江烟霞沉吟了一阵,道:“晚辈决心修习那天地刻法……”
金姥姥道:“那很好……”目光转到容哥儿的脸上道:“你是否愿学呢?”
容哥儿点头应道:“晚辈也愿修习,但不知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学成?”
金姥姥道:“就你们才质而论,都是上上之选,但你们见时能够习成,那就要看你们心意是否坚诚了。”
江烟霞道:“我们既愿意刃剑,自然会全力以赴。”’拿姥姥道:“老身之意,不是指习刻之事。”
江烟霞脸上一热,道:“那你是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