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一
邓玉龙道:“起初之时,他们还可安份守已,听从老夫之命,也确为老夫擒回不少坏人,囚入地下石府之中。老夫为了他们职责清明,因此,为他们划分四个区域,分作东、南、西J匕四大将军……”长长叹一口气;接道:“前几年,老夫注意着他们的举动,后来,见他们个个都能够尽忠职守,老夫就放纵了他们,想不到这四人武功日强之后,竟然有谋霸江湖之心……”
一瓢大师接道:“邓大侠可是说造成目下大劫的人,是你手下四大将军。”
邓玉龙道:“正是如此。”
一瓢大师摇摇头,道:“这就不对了。”
邓玉龙奇道:“哪里不对了?”
一明大师道:“据我所知,那真正的首脑,是一个女人。”
邓玉龙骇然道:“女的?”
岳刚道:“不错,你那四大将军中,可有女子?”
邓玉龙道:“没有,全都是男子。”
赤松子道:“这就是了,所以,我们怀疑阁下所见所知未必正确。”
上清道长道:“如非邓大侠故弄玄虚,那就是你不知内情了。”
邓玉龙道:“是女人?”
一明大师道:“错;除了老袖之外,在场之人,全都是耳闻目睹,难道老袖还故作谎言不成。”
邓玉龙道:“什么样的女人?”
岳刚接道:“身着粉红衣裙,面带黑纱,我等从透出黑纱的眼神中,可以瞧出她内功十分精深。”
一瓢大师道:“你那四大将军中,可有一个叫夏滇的吗?”
邓玉龙道:“不错。”
一瓢大师:“那就不会错了,老袖亲耳听她呼叫夏滇之名,夏滇对她更是恭敬。”
邓玉龙道:“那夏滇的样子诸位还能够记得吗?”
一瓢大师道:“因为老袖听到那人呼叫夏淇之名,所以,老袖就特别留心瞧了一眼,如今尚有记忆。”
邓玉龙道:“好!你说给我听,越是仔细越好,最好能说出他的特征。”
一瓢大师道:“中等身材,年龄约在四十以上。”
邓玉龙道:“太笼统了。”
一明大师道:“在他左颊之上,似是有条很细的疤痕。”
邓玉龙沉吟了一阵,道:“不错,那夏玫左颊下确有一条很小的疤痕,不留心,很难看的出来。”
一明大师道:“但老袖看的出来了:此刻,阁下可以相信了?”
邓五龙道:“老夫心中原有一个不解之结,听得诸位之言后,老夫恍然大悟。”
赤松子道:“咱们洗耳恭听。”
邓玉龙道:“老夫决心隐入石府之时,就选择四个代我行动之人,每个人,都是经过老夫干挑万选,细心考察之后,找出的助手,他们竟然背我作恶,为害江湖实叫人想不出原因何在……”
上清道长道:“现在呢?”
邓玉龙道:“现在,老夫明白了,原来他们为女色所诱,背叛了老夫。”仰起脸来,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夫早应想到的,四大将军对功名利禄,看得十分轻淡,唯一能够使他们背叛於我的,只有女色,但老夫竟然未能想到。”
岳刚冷冷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邓大侠一生喜爱女色,所以,你的属下,也栽在了女人的手中。”
邓玉龙道:“此时此刻,诸位似不应和老夫算那些陈年老帐。”语声一顿,接道:“能诱使四大将军跌入脂粉陷饼,为她出力卖命,那女子应该非寻常人物。”
上清道长道:“近百年来武林中中帽女杰,大概是谁也没有邓玉龙明白了,你要想不出来,别人更是无从想起了……”
邓玉龙道:“能否挽救武林中这次大劫,全在咱们几位身上,老夫希望诸位能和我以诚相见,共谋强敌。”
一瓢大师道:“你说完拒敌之策,如若能使我等相信,老袖等自是遵照行事,如是无法说服我等,咱们就分头行事,老袖还是按照我们早定的主意,守木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