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
那抱旗童子应了一声,探手从怀中摸出玉瓶,倒出一粒红色丹丸,递了过来。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解药也可救田文秀、水盈盈的性命。”右手突然伸出,一把扣住那抱旗童子的脉穴,向回一带,顺势把一瓶解药,尽都抢到手中,迅速地纳入怀中。
那捧剑童子右腕一始,长剑出鞘,右手一振,长剑剑花连闪,刺向容哥儿。
容哥儿身子一例,避过一剑,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捧剑童子剑势横削容哥儿的右腿。
但见寒光一闪,砰的一声,挡开了容哥儿的剑势。
原来,水盈盈抽出了怀中藏的匕首,挡开了那青衣童子一剑。
但闻那黄衣老人冷冷喝道:“住手。”那青衣童子仗剑而退,仍然站回原位。
黄衣老人目光一掠容哥儿和水盈盈,接道:“看来你们是早已准备好了?”
容哥儿冷笑,道:“阁下用毒,使天下英雄大都为你控制,但仍然有少数人脱出你毒物控制,而且他们即将赶来此地,阁下一生用毒,今日是恶贯满盈之日。”
那黄衣老人神情肃然,双目盯注在容哥儿的脸上,看了一阵,目光又转到水盈盈的脸上,道:“你也要背叛我吗?”
水盈盈道:“儿媳怎敢?”
黄衣老人接通:“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重依父皇之下,我不但可以原谅你此次错误,而且还可以使你恢复容貌。”
水盈盈道:“当真吗?”
黄衣老人道:“父皇许下的诺言,几时不算了?”
用这招是击中水盈盈要害的一招,使得水盈盈动摇起来,女人,尤其是一个以美貌自负的女人,容貌受损,在她心中的重要,有时超越生死。
容哥儿暗暗一皱眉头,忖道:“看来她已被这位父皇说得动心了。”
心中念转口中冷冷接道:“二姑娘,别忘了他是最善用诈的人,你已经吃过了很多亏,难道还要吃一次亏吗?”
黄衣老人冷笑一声,道:“我要你立刻偿试到叛乱的痛苦。”
右手一探,取过杏黄旗,缓步向容哥儿逼了过去。
水盈盈急急说道:“当心那旗中有毒。”
黄衣老人怒道:“死丫头,死有余辜。”杏黄旗一展攻向了水盈盈。
容哥儿侧身而上,手中巴首,攻向那黄衣老人的侧背。
水盈盈眼看黄旗攻来,纵身一跃,避开了七八尺。显然,她对那黄旗畏惧甚大。
那黄衣老人借攻向水盈盈旗势,突然一个转身,顺势避开了容哥儿的一击。
那黄衣老人一击未中,旗势回转,点向容哥儿。
容哥儿心中暗道:“水盈盈对这黄旗,避之唯恐不及,只怕其间有鬼,想个法子试它一试。”心中念转,右手匕首一扬,疾向那黄旗之上挡去。
但闻水盈盈尖声叫道:“不能封架。”
其实容哥儿早已闭佐了呼吸,施用匕首封挡,也不过一个虚招,匕首举起的同时,人也同时用出铁板桥工夫,全身向后仰卧下去。
果然,只见那黄衣老人右手一抖,杏黄旗中陡然问喷射出一股毒水。
容哥儿疾快地两个翻转,避开了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