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武当弟子,依言继续搜查下去,但却未再找出针筒。
慈云大师看两个武当弟子,搜得十分仔细,显是已尽心力。
三阳道长道:“大师亲眼所见,很不幸未再搜出针筒。”
兹云大师道:“道兄看目前情势,应该如何?”
三阳道长突然站起身子,把手中针筒放在慈云大师身前,道:“大师悲天怜人,应该如何,大师请自行卓裁,贫道不愿再行多问了。”
慈云大师一怔,道:“道兄要到哪里去?”
三阳道长道:“贫道串门下赶回武当山去,如是大师对贫道生疑,请随时遣人上武当山去,知会贫道一声,贫道立时下山应讯。”言罢,起身向前行去。
慈云大师心中大急,道:“道兄留步!”
三阳道长停下脚步,道:“大师还有什么吩咐?”
慈云大师道:“目下事情还未解决,道兄怎能撒手而去?”
三阳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目下情势,对贫道十分不利,如若贫道再留此地,只怕要引起误会了。”
慈云大师道:“什么误会?”
三阳道长望了邓玉龙一眼,道:“第一个,邓大侠就不满意。”
慈云大师道:“就事论事,邓大侠和道长并无什么不对啊!”
三阳道长道:“大师难道没有听到那邓大侠的话吗?”
慈云大师道:“听到了。”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如若再和贫道争辩下去,只怕要闹得不欢而散了。”
慈云大师皱皱眉头,道:“这个不至於吧?”
邓玉龙大步行了过来,一抱拳,道:“道长可是和在下过不去吗?”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言重了,不过……”突然住口不言。
邓玉龙哈哈一笑,道:“道长有什么话,尽管请说,在下决不会拂袖而去。”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明明看到这针筒在那黄十峰身上搜了出来,却硬是不肯承认,岂不是叫贫道为难吗?”
邓玉龙道:“道长可是认定那凶手是黄十峰吗?”
三阳道长道:“贫道并无此意。”
邓玉龙道:“这就是了,在下并未反驳道长的用心,只是觉着应该把事情查个明白出来才是。”
三阳道长道:“事实俱在,邓大侠还和在下争辩些什么?”
邓玉龙轻轻叹息’声,道:“道长之意,可是要在下同意道长的高见?”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如不同意,还望能够提出使贫道心服口服的高见。”
邓玉龙道:“好!在下请教道长,那黄帮主的神志如何?”
三阳道长道:“邓大侠的看法呢?”
邓玉龙道:“虽非完全晕迷,但却有些神志不清。”
三阳道长道:“老实说,贫道对你邓大侠的身份,一样的怀疑,咱们道不同难相为谋,因此贫道只有眼不见为净,离此归山,反正大劫已过,余事如何处理,那就不重要了。”
邓玉龙道:“在下的看法,又和道长相反了。”
三阳道长似是不愿再和邓玉龙多谈,摇头说道:“贫道不愿再听邓大侠的宏论,也不想追查邓大侠的身份,咱们不用多谈了!”
邓玉龙道:“道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