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走?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莫桓放声大笑,只是声音冷漠到极点:“我们想走你拦得了吗?说得好像要接受你的恩赐似的,一脸面瘫真当自己是九天仙女超凡脱俗了?”
“你嘴巴放尊重点!”
姬汝美目微眯,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什么叫尊重点?”
清宁冷笑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会低声下气的人,刚才见蓝裙少女出手偷袭,心中已经是起了怒意,再想想此事的焦点还是之前那个要杀她夺宝的死人妖,一怒之下,完全不顾形象的指着蓝裙少女的鼻子,讥讽道:
“就凭这个一言不出就出手偷袭的卑鄙小人?配吗?”
“你——你如此出言不逊,你知道她是谁吗?”
姬汝顿时被这话噎得不行,不过却没法反驳,刚才这师妹确实有偷袭之嫌,只是她知道师妹只是想救人而已,但她自己知道没用啊,别人根本不信!
脑子一堵,也免不了说出搬身份这种俗套的话来。
“哦?你说说看?”
莫桓眉头一挑,感觉好气又好笑,而清宁满脸的怒容也在听到这话之后,顿住了,随后变得很是古怪。
跟他们比身份,这……
“姬师姐。”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不过这时候,蓝裙少女却是对姬汝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哼,我也不想跟你们多解释什么,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们不认识你们所说的那个倒霉鬼,这个香囊储物法器也只是捡的,既然你们想要,那就物归原主了,再见。”
少女这动作倒是让莫桓看高一眼,冷哼一声,一掌拍在施原背上,将他击飞出去,同时一跃,飘到清宁身旁一把拉住她的手,把移形换影法术开到极致,直接瞬移离开。
“炎师妹,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姬汝柳眉微蹙。
蓝裙少女没有回话,站在原地沉默很久,才平静的说道:“他说得对,我留不下他们,而且……我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杀了人。”
“可是……”
姬汝还想再说,但蓝裙少女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而后招手把已经昏迷过去的施原隔空摄起,淡淡道:
“走吧。”
……
“莫师弟,刚才……谢谢。”
数千米外的一片山谷之中,清宁很是郑重的对莫桓致谢道。
“师姐,没什么,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
莫桓不在意的摆摆手,这话倒也不算是谦虚,刚才他舍得拿一颗六品灵丹来换雷兽给清宁,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目的。
本来他是不想跟清宁拉上关系的,毕竟他来人皇殿的目的,注定了他不能与人皇殿的任何人有真正的交心,可仔细一想,自己不交好一人的想法着实有些极端。
面对人皇殿这样的庞然大物,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还需要慢慢的发展属於自己的势力,从内部一点点瓦解,所以他想到了清宁,她在人皇殿的身份并不简单,若是自己能跟她交好,说不定可以慢慢培养出一枚足以给很大帮助的棋子。
“我真是个人渣啊。”
莫桓心中轻叹,他与清宁相处的时间极短,但却可以看得出她的心性很不错,自己却起了利用之心,着实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一想到三年前的事情,他便不会放弃这个念头。
“谢谢。”
忽然,清宁又抱住他,樱唇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一点即离,然后小脸唰的一下便红得可以出血来,煞是可爱。
忽然被‘偷袭'一下,莫桓也愣了好久不知作何反应,再看看她那娇羞的面色和闪动的眼睛,莫名的生出一股罪恶感。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压下去,顿了顿,问道:“师姐,真的是要跟我去执行种植灵药的任务吗?”
“嗯。”
清宁脸上红霞尚未退去,眼睛也不敢看莫桓,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其实我也是有一个任务要去做,我想我们可以同路。”
“哦?什么任务?”
莫桓微微讶异,那便宜师傅不是说,一个势力只有一枚万世令,也就是说,种植任务的应该只有一个弟子,所以她的任务肯定跟自己不一样。
“其实也不算是任务,应该说是机缘才对,上一次禁地开启的时候,一个兽宗的师兄在外域的地方方向了一个秘密洞府,只是当时试炼快结束了没时间进去探查,而他又没法进入第二次,就禀告了我师父,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落在我身上了。”
清宁甜甜一笑,取出一张不知什么妖兽兽皮做的地图,摊开来上面果然标记着一些东西。
“我看一下。”
莫桓拿过那地图,然后又跟古巫禁地的地图做了比较,有些讶异道:“离这里好像不是太远,至多不过一个时辰的路。”
“所以师弟你先帮我完成任务咯,反正你的任务在哪里都可以完成,实在不行,到时候把种子打上天空,让它们四处散开就行了。”
清宁目露狡黠之色,摇着他的手蛊惑道:“这个洞府里肯定有很多好东西,师弟你不去的话,肯定会后悔的,虽然你们丹殿的人都很有钱,但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用钱买得到的。”
“这……好吧。”
心中犹豫一下,他还是点了点头,对於那什么种植任务他压根就不上心,这不过是用来甩开清宁的借口而已,现在既然已经被黏上了,只能再想它法,不过他对这个洞府还是很感兴趣的。
“那还等什么,走吧!”
看他答应,清宁大喜,恨不得又亲他一下,当然还是被很理智个克制了,然后毫不犹豫的便拉着莫桓,朝着地图所在的方向飞去。
……
“奇怪,师姐,你确定那个洞府的事情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一路飞行,莫桓眉头微微皱起,从刚才起,就有不少到遁光从各处飞来,越是接近那洞府所在的位置,人数就越多,这些修士一个个都神色匆匆,他们抆肩而过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就保持着距离,并未有什么冲突,这让他感觉很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