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法……”
刘轩看着貉蝉提着一堆南瓜锤冲进人群当中,神sè间也再没有了刚开始见到的那种紧张,反而带着一种淡然和兴奋。
那模样,就和平时貉蝉给自己和蔡谈跳舞的时候一样,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种场面下见到这种表情。
也不晓得是不是第一下攻击将某些东西给释放了干净,貉蝉随后的攻击再没了一开始显得那么‘暴力”虽然手中用的武器是一对南瓜锤,但被貉蝉使得极具美感,每一次攻击都好像是在跳舞一样。
左手锤轻轻一带,将身旁一个兵马俑的腰身砸烂,变作两截摔在地上:貉蝉的身顺势一扭,那窍细的腰身随之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凭借腰腹的力量生生将自己的下半身在半空中扭到了另外一个位置上躲开了一次攻击,然后右手锤反手跟上,将旁边另一个正要一剑刺向自己的兵马俑持剑的手臂砸了个稀烂,随后脚下轻轻一点,整个人飘一样的来到另一个兵马俑前面……
刘轩瞧了一阵,知道貉蝉绝对没有事情也就放下了心,手中赤霄上下翻飞,而且为了对付兵马俑那种几乎打不死的特点,他每一击上都动用了体内的天龙气。
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破坏兵马俑体内的那种接受秦皇陵龙气的阵法,因为只要阻断了能源的供应,这颇为难缠的兵马俑也不过是一堆泥土罢了。
所以刘轩每一刀砍下,即便没有将兵马俑砍的失去四肢,也一样能够叫兵马俑失去行动能力,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片刻后就被其他的兵马俑踩成一滩烂泥。
羽林郎们此时都没有注意到这种情况,因为他们也已经冲到了近前,眼前的敌人已经让他们自顾不暇,自然不可能和刘轩一样,一边挥舞着长刀斩杀敌人,还一边四下打量观察周围的情况。
就只有一直担心着刘轩安全的黄忠抽空瞧了几眼而就是这几眼让黄忠心中的许多认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轩那犹如在自家后花园里般的模样,连看都不看随手一刀就能斩杀至少四五个兵马俑的强悍、那一刀斩下立刻就会变长到三四米长的奇妙法术、以及随手一挥动,立刻暴起一团火光将身后一名偷袭的兵马俑给烧成灰烬的能力,都让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这……这就是那玄术的真正威力吗?”
当日荀攸对自己说要传授玄门术法,他还以为这位户部尚书在和自己开玩笑,后来真正传授了之后,黄忠也以为是一些寻常的强身健体的法门,即便可以让人变得更强,但他绝对没有想过可以强到了这种地步。
突然他觉得有点悲哀,自己以前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一切对於真正的强看来说完全就是玩闹一样的东西。
“荀尚书曾说,朝廷中有几名大将深得陛下器重,早早就传授了这些功法也不晓得他们是不是也这般强悍!”
他没见过吕布或者张辽等人出手,因此只能以刘轩此时的表现为标准——不知道是他幸运还是不幸,正是因为以刘轩为标准黄忠眼光颇高,不会遇到如吕布一开始修炼时候的问题:因为眼光的局限而导致进步困难。
可也因为他一开始就见到了刘轩的强悍,黄忠很可能会对自己的实力产生怀疑若是因此而变得不自信那可不妙了。
但刘轩这个时候也没空去和黄忠谈那些事情,面前的兵马俑虽然不堪一击,但胜在数量友多,自己猛砍了一阵,却始终不见减少。
烦躁之下,刘轩真想施展一个大的术法将这些垃圾都清理干净,可偏偏由於自己目前的修为限制,能够使用的大型术法并不多。
想来想去,都不如自己砍杀来的效果好,干脆就冲进兵马俑堆里施展真空刃左一扫,右一扫,登时扫倒一大片。
这种枯燥乏味的厮杀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半个多时辰后羽林郎就已经脱离了战斗,就连秦宜禄都有点不支只能退出战斗圈外,看到有落单的兵马俑冲过来再上前将其打倒。
史道人更别提了,从一开始他就站在羽林郎队伍中,几乎没有怎么出手,羽林郎因为体力不支退出战斗后,他也就顺势跟了出来。
场中还在厮杀的就只有刘轩和貉蝉。
而让羽林郎以及秦宜禄万分羞愧的是,他们都已经体力不支,而貉蝉却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依旧将双锤舞的呼呼声不绝於耳,一锤必然敲碎一个兵马俑,就好似一个在花团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灰énén的泥人土偶中穿行个不停。
刘轩一刀砍倒一个兵马俑,然后几个大步冲到了貉蝉面前,看着貉蝉一脸红扑扑的模样,的确是没什么事情,这种情况让他也极为惊讶,纳闷貉蝉的体力怎么变得这么好?
正想让貉蝉稍微休息一下,恰好一个兵马俑又扑了上来,貉蝉挥手一锤将其砸碎,刘轩注意到那兵马俑被砸碎的一瞬间,貉蝉的脸似乎微微闪过一团红光。
“嗯?yu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