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松有些懵逼,有些隐晦的瞄了宁辰一眼,就算老大屈尊降贵要表示谢意,也不能当着对方的面讨论公司机密啊!
“看什么看,宁先生不是外人,说吧!”陈义崧没好气的说道,心道事情都是你们搞出来的,现在却在装无辜。
虽然冯子松是真的很无辜。
“好吧。”冯子松眼神转了转,突然神情一震,还以为宁辰答应了青竹集团的邀请,现在是青竹集团的人了。
“是印泥国的达亚集团,对方是印泥国最大的博彩业巨头,咱们的场子在那边分了他们很大的份额。”冯子松沉声说道。
“博彩的事情,博彩解决,他们虽然根深蒂固,但是我从澳市请了两位高手过去,他们也占不到便宜,於是两年来一直都是这么维持着,而且咱们的份额还在逐渐扩大。
不过就在十天前,两位高手突然身死,而且咱们的场子突然多了很多闹事的,搅的客人无法尽兴,我怀疑是达亚集团坏了规矩,所以带着不少兄弟过去看看。
那天下午克鲁兹和我吃了顿饭,作陪的有一个穿着奇怪的家伙,据说是达亚集团请的顾问,我也没在意,不过当天晚上我就觉得全身无力,很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三天前你在亚甲达突然昏迷,紧急送回南湾后也没人能查出病因,所以我只好请了宁先生出手。”陈义崧接着道。
“那个顾问,给我仔细说说。”宁辰眼神一眯,心道这个冯子松倒是不俗,估计心中也有猜测,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那是一个有些黑瘦的中年人,看年纪似乎四十来岁吧,相貌和那些东南亚人都差不多,就是一双眼睛全是黑色,看着怪瘮人的。”冯子松想了想说道,“席上也不说话,就是临走时看着我怪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笑你已经中招,活不过几天的意思。”陈义崧没好气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昏迷期间,眼球就已经全都变成黑色了?”
“什么?”冯子松吓了一跳。
陈义崧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叠照片甩了过去,转头看向宁辰,“宁先生,您说对方是个什么路数?”
“还能什么路数,炼气士呗。”宁辰说道,“可能就是东南亚一带流行的降头师吧,说白了就是综合了咒法、蛊术,可能还有一点点精神秘法的职业。”
“降头师,真有这种人?”冯子松惊呼道。
宁辰手掌一翻,只见一枚白玉如意悬浮在他的掌上半尺高空,陈义崧两人就感觉屋子里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几度,然后阵阵阴风凭空而起,感觉像是来到了太平间一样,虽然周围看不到任何恐怖的东西,但就是有一种死亡的感觉在脑海中萦绕不去,身体忍不住的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陈义崧惊恐的看向白玉如意。
“这是一柄埋藏了至少一千多年的陪葬品,被我炼制成了法器,里面凝聚了地底墓葬的不少阴气,感觉怎么样?”宁辰笑着把这柄白玉如意收回了背包。
陈义崧咽了口口水,这才注意到宁辰还背着一个崭新的双肩包。
“宁,宁先生?”冯子松吓坏了,这个宁辰不是一个会医术的武功高手吗,什么时候变成炼气士了?
“别喊了,等会儿给你解释!”陈义崧打断了冯子松的问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