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四章剑道巅峰
韩丐天被自己的“隔山裂岳掌”所伤,功力全失,所受如此重创,没有半年的调息是难以恢复,但他仅次於龙尊的武学修为,隐隐感到龙尊的“龙尊剑法”和美姬的“美姬剑法”
自存一体,又相互依存,两者之间似乎存在妙不可言、千丝万缕的联系。
韩丐天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感到兴奋,挪了榔身子,瞪着牛眼睛,急切地叫道:
“喂,你们两个娃子将'龙尊剑法'和'美姬剑法'对练一遍给我看一下。”
只见红光和蓝光相互交织,石房里“嗤嗤”连声。
韩丐天看了一会,大叫道:
“不对,不对,应该是那小子使'地罡剑'对红儿的'无情剑',而用'天魔剑'对红儿的'有情剑' ,再来一遍。”
柳天赐剑尖一摆,一招“地动山摇”,一道红光如长虹贯日,将体内的魔力摧动着“龙尊剑”发出地动山摇的剑势。
上官红刚要起剑与之相和,突然惊叫一声,一招“无拘无束”使出一半时感到自己的内力一下子提不上来,趺坐在地。
柳天赐大惊,赶忙扶起上官红。
韩丐天在一旁凝神说道:
“龙尊不愧为百年来武学巅峰人物,美姬是比他稍逊一筹。”
上官红惊问道:
“韩伯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韩丐天牛眼一转,说道:
“龙尊和美姬是两百年前武林的两个奇男女,由於龙尊一生亦正亦邪,所以在江湖上就褒贬不一,而美姬为情所困,反其道而行之,在江湖上留下一个'毒牡丹'的恶名,我老叫化子今年已有一百二十岁了,当年和龙尊、美姬、'不老童圣'、段永庭五人在大洪山比武,激斗了十天十夜,最后就完全比拼内力了,龙尊将我震翻在地,但也被我的'隔山裂岳掌'震退了五步,有什么事你韩伯伯看不出来的嗯!”
上官红撅着嘴说道:“那也不能说明龙尊比我师父高吗!”
韩丐天说道:“你刚才是不是感到有一口真气接不上来?这就是证据。”
上官红惊问道:“这怎么证明?”
韩丐天心想:这上官红争强好生的性格倒蛮可爱,笑道:
“龙尊和美姬都是天地奇人'九海之心'的徒弟,两人悟出九海龙气,自成一家,由於美姬坠入情网太深,一个'情'字扰之,内功的修 就受到了牵制,当然就低了一筹。但由於两人尘缘太深,所创的剑法相得益彰,就叫情之所至,剑之道势,如果两人能抛却世俗偏见,那双剑合壁,将是一套惊天动地的剑法,唉,可惜,可惜!”
韩丐天摇摇头,接着说道:“真是武林一大幸事,幸好两人都有传人,'龙尊剑法'中的'地罡剑法'以至纯至刚的内力使出阴损刻薄的剑招,而'美姬剑法'的'无情剑'最重要的是要做到无情无义,地罡正气正好感化,而'有情剑'以情深似海的情意反哺'天魇剑'的暴戾凶残。”
柳天赐和上官红听得幡然醒悟,两人的心里一直有这样的感觉,但还没想到这上面,经韩丐天一语道破天机。
韩丐天接着说:
“由於红儿的内功不如那小子的内功,所以在强大的纯正内力之下感化,难以做到无情无义,因此剑法就不能施展!”
柳天赐不得不对韩丐天的武学折服,真是洞若观火,察之於微,心境一变,口气也变了道:
“韩伯伯,那应该怎么练?”
韩丐天牛眼一翻,朝天鼻一哼道:
“你这小子,倒还挺会拍马屁的!”但语气中含着满意,接着说:
“我们就叫这套剑法为'无情地罡'和'有情天魔'剑法,相对而言,在'无情地罡'中,红儿的难度就要大些,一定要带着仇视的心理,做到无情无义、无爱无欲,而在'有情天魔'剑法中,天赐就必须做到魔性十足。好吧,你们谨守这一原则,再练一遍。”
柳天赐和上官红依言演练,但上官红还是不能发挥。
经过了四五天,两人才将一招“地动剑摇”和“无拘无束”揉合得如出一剑。
韩丐天在一旁大声喝彩。
就这样,在韩丐天的指点下,柳天赐和上官红“无情地罡”和“有情天魔”剑法练得有些眉目。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除了睡觉小憩之外,两人不停的练剑,长臂猿定时的给他们送来“炎黄鱼”。
这段时间,韩丐天的内力也恢复了两成,长臂猿对韩丐天和上官红的关系也大为改善,碰到长臂猿心情好的时候,还用浑厚的内力帮韩丐天运功行气,所以韩丐天的内功恢复神速。
内功疗伤,不能出现丝毫的闪失,当长臂猿为韩丐天疗伤,柳天赐和上官红就到外面空旷的大洞里练剑。
这天,两人练到“有情天魔”最后一招,柳天赐使的是“天魔剑”的第七式“天魔血剑”,上官红使的是“有情剑”的末式“情深似海”。
在溶洞里,上官红柔情似海的剑势下,柳天赐怎么也使不出“天魔剑”最恶毒的一招“天魔血剑”。
柳天赐真的有点气馁了,没有信心再练下去。
两人总觉得缺了一些什么。
上官红见柳天赐心浮气躁,甚是苦恼,心生爱怜。无端地生出一股柔情,剑式一缓,柳天赐“刷”的一剑,上官红正面提剑转身。
这一剑将上官红的胸前给划开了,露出了雪白丰满的Rx房。
柳天赐呆住了!头脑一片空白。
上官红满面娇羞,衣服一裹扭过身去。
柳天赐只觉得浑身燥热,慾火中烧,走上前去,拦腰抱起了上官红。
上官红一阵目眩,又踢又捶,柳天赐和上官红皆是热血青年,初懂男女之事,上官红知道要发生什么,本来对柳天赐深情一片,松开护住衣服的手,也就闭上眼睛依了他。
柳天赐看着赤裸的上官红如一个玉人,玉肌冰肤,眼含秋水,面若桃花,胸乳粉红,腰窍脚细。
上官红只感到一阵巨痛像海潮一样弥漫全身,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时而是在晴朗的天空飞翔,时而又钻进急风乱雨……
两人只觉得肉体与灵魂已融在一体,彻底的熔化了。
初识云雨情,两人感到又是紧张,又是悸颤。
上官红娇羞万分,穿好衣衫,柳天赐见其胯下一点血红,搂过上官红轻声说道:
“姐姐,是天赐不好!”
上官红身子一软,倒在柳天赐怀里,咬了柳天赐一口道:
“你就是坏!”
上官红只觉得脸一阵发烧,挣脱柳天赐的怀抱,走到溪边洗了一把脸。
回眸一笑。
这一笑把柳天赐整个笑呆了。
脸上污迹洗尽,露出白皙娇嫩的脸庞,光洁照人。
一阵亲热,就像悄悄的落下了一夜的积雪,面颊飞出两片红晕,那红晕随着她柔情一笑,倏地浮起。
唇上没涂胭脂,天生成两片樱花的色泽,两道眉毛尖儿偏高,尾儿偏低,正是所谓愁眉,眼睛脉脉含情,柔光一片,鼻峰细腻得像玉雕瓷塑,隐约间见细汗微微。
秋波流转。
柳天赐顿时不能自己,也不答话,上去揽住了上官红的窍窍细腰。
轻轻地亲她欣长柔墩的玉脖,上官红痛快地呻吟着,两条玉臂软软的搭着。
柳天赐摸索退去上官红的衣服露出雪白雪白胴体。
上官红身子一颤,发出一声痛叫,柳天赐心生一股怜悯,想轻一点,却又止不住,初尝禁果的热血青年,行动中已出了一身大汗。
上官红喘息着问:
“你怎么啦?”
柳天赐说道:“姐姐,是不是很痛,让我看看。”说着就要俯下身去看,却被上官红揪住了耳朵嗔道: “不许看,这事就是要疼。”
“你不怕就好了。”柳天赐急急地把上官红压在身下,看到上官红珠泪四溢,痛入心肝的模样,一阵喘息,山崩地裂般的震撼,上官红觉得自己的肉体不存在了。
柳天赐松开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却见上官红娇喘微微,粉腮红唇,身上已汗渍渍的。
上官红的脸庞放着柔柔的红光,双目微闭,启动红唇,轻轻地出了一口气,两片红唇渍出了血,还留有儿个牙印,带着幸福的笑意躺在柳天赐怀里睡去了第二天,两人接着练“有情天魔”剑的第七式。
两人同时起剑,石破天惊,柳天赐觉得体内真气自然流畅,同时一击而出。
柳天赐兴奋得大叫起来:“姐姐,成了,成了!”
上官红也满腔喜悦,心想:龙尊和师父其实早就想将“龙尊剑法”融为一体,但始终来能遂愿,因为尽管心心相印,但又却相隔甚远,留下一本空白的“美姬剑法”。
自从与天赐经过肉体神交,才悟了出来,想到这里,上官红满心欢喜,却又羞不自胜,红着脸,不敢正视柳天赐兴奋的眼光,垂下红脸。
柳天赐拉着上官红的手,冲进石房里,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