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边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有些眼力见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
“这构楼不良帅什么时候那么大胆了?”
“构楼不知道这是刑部侍郎的儿子?”
“他身边的女子是谁......”
筱雅藐视了构楼一眼,
拿下腰上挂着的牌子举起对黄保喝道:“我乃长安府衙不良帅木子筱雅,黄保听着,你涉嫌在城内纵马伤人,现在跟我去府衙走一趟!”
人群一阵哗然,竟有女子做了不良帅,实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不过有些知情的人小声议论道:
“新上任的城令是包伊仁,也是个女子。”
“我听说这木子筱雅原本是邕州马坪城的不良帅,这是跟着包城令一起回来了吧。”
“有好戏看了,喂!七郎,给某来半斤瓜子......”
“呵!我当是何人,原来是个女的不良帅,你还是回家侍候你男人吧。”黄保说着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筱雅:
“要不你来陪小爷我几天,我让你当上刑部的衙役头子。”
筱雅收好令牌,对构楼道:“老构,将疑犯拿下。”
啊,这...构楼有点不想吃这碗饭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撞她, 架!”
黄保朝人马屁股狠狠抽了下,人马高抬前蹄就朝筱雅踏过去,围观群众一阵惊呼,胆小些的妇人都捂住了眼,张开指缝看。
就看到眼前的女子不良帅抬手轻轻一拍,刹那间马失前蹄侧倒下去,黄保跟着要倒下,被身边随从及时接住。
黄保恼怒不已,对随从喊道:“反了反了,给我砍了她!”
锵!一个武功修为颇高的随从拔刀就朝筱雅砍去。
砰!筱雅手中的火铳冒着烟,那随从的膝盖被打得粉碎,小腿与大腿只剩一点皮连着,倒在地上抱着大腿嗷嚎大叫。
论包大人给手铳与弹珠刻了符文的威力。
“唐律,当街拒捕并袭击不良帅,杀无赦!”
“呼~”筱雅轻轻吹了下冒烟的枪口。
“她还真敢!!!”围观群众又是一阵哗然。
“愣着干嘛,手铳不能连着开,快砍了她!”黄保对另一个随从喝道。
森!另一个随从拔剑朝筱雅冲过去。
“哇呀呀呀呀!俺今天豁出去了!”
构楼挥动着两把小圆锤朝那随从迎上去,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最后武器都打掉了,抱在一起滚在地上十分有默契地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掌。
筱雅拿出一条绳子慢慢走向黄保,那黄保指着筱雅喝道:
“你敢!你可知道我爷是谁吗?”
“你站住!我爷是刑部侍郎,敢抓我没你好果子吃。”
“你别过来啊!!!”
啪!筱雅用刀鞘在黄保脸上狠狠打了一下,打掉他两颗牙齿,打得他眼冒金星。
这种人,用手打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