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达第二天上在院中作了几幅画,用对筱雅满满的爱与欲画了几幅筱雅的画像;又用对家人的爱给每个家人画了一幅,连小旺的都画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感觉凝魄就像是个无底洞,还费了好几块灵玉。
他还用怒与哀画了一幅兽人哈迪与人马呼延凯鈊决斗的画。
消耗掉这些日子积累的所有情绪后,周达拿出在辰王那里讨来的字,细细体会着字里的道韵,开始临摹起来。
“舅,吃糖糖。”
冬冬跑到周达面前把手中的糖葫芦递向周达。
“啊~嗯!”
周达张大嘴咬下去,冬冬立即将糖葫芦拿开:“吃不,不到,嘿!”
周达拿起自己临摹的字,对冬冬说道:“冬冬,躺下。”
“好。”
冬冬直接就躺在地上,然而周达手中的纸上的“躺下”两个字却并未消失。
“大郎,怎可让冬冬躺地上,会着凉的。”
竹姑姑说着走上来将冬冬抱起,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吹了吹染尘的糖葫芦,冬冬都没等吹干净就一口咬下一颗糖葫芦。
周达拿起另一张字对竹姑姑道:“竹姑姑,坐下。”
竹姑姑将冬冬抱起坐在周达旁边看着画中战斗的两道身影,有些入神。
周达手中纸上“坐下”两个字还是没消失,让他有些失望,他翻了翻刚刚作的几幅画,抽出一张递给竹姑姑道:
“竹溪,你为何都不好奇老祖宗总是唤我如花。”
“婢子以前有个小姐妹叫如花,照顾过老祖宗一段时间,老祖宗可能是将大郎你认成...”
竹姑姑边说边展开画卷,看到画中年轻的自己一手提着个小包裹,一手拉着一个丑宫女在着急赶路。她一时语滞,眼眶泛红,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竹溪姐姐,我前辈子的记忆只剩下那天你提着灯笼进来劝我不要想不开,教我宫中礼仪一直到我被刺杀那一小段。”
周达为了不让竹姑姑一直困惑,编了这么一个谎言,也是为了让竹姑姑在这生活过得自在些,她总是将自己当成下人,即使她在宫中都混到当了个女官。
“大郎,你是如花的转世身?”
竹姑姑难以置信,茫然,困惑,继而喜悦,想抱着周达哭,又不敢。
“竹溪姐姐,要不是你,我还不能认识老祖宗,就没今天的我。所以你以后将这里当成自己家,你就是我们的亲人,别总是婢子婢子的称呼自己。”周达叮嘱道。
“是,婢...我知道了。”竹姑姑激动地抹眼泪。
“竹溪姐姐,我听筱雅说,我前世身死后,是你一直照顾老祖宗直至她被李穆带走?”周达问道。
竹姑姑应是,周达又问道:
“老祖宗可有找到她大侄子的玉符,或者你有没有打听到那块玉符的下落?”
竹姑姑回道:“没找到,太后让我悄悄留意过,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太后怀疑是前圣人拿了。”
只是怀疑没证据啊...一提到他这个老丈人,周达就很想跑去打他一顿。
临近午时,周达就往赵珂的书院走去,他与三姨约好了,午时过后带着老祖宗去决斗场观看斗兽,顺便搞一波事情。
来到私塾院门前,还有些下人在等着他们家的孩子,周达直接走进院门,看到几个大人站在学堂外等着,筱雅也在。
周达走到筱雅身边问道:“娘子,午时都过了好一会,星星她们怎么还没散学。”
“学生太多,大小不一,所学课程也不一样,赵先生得分批教学。”筱雅回道。
周达不禁皱眉:“这小娘子,
想钱想疯了,谁来都教,要不是祖宗教她修行,冲早累出病来。”“周郎,你蛮关心赵先生的。”筱雅淡淡道。
周达立即否认:“没,我是怕她病了没人给星星她们上课。”
一刻锺过后,终於散学,孩子们肚子都饿的咕咕叫,老祖宗拉着赵珂的手走出学堂,边走边说道:
“小圆昨晚说她今天会煮好多肉肉,先生跟我一起去吃吧。”
赵珂本想跟着去的,能省下一餐饭钱,但是出了门看到周达与筱雅都在,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