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丰神俊秀,一个清朗如月,站在一起日月光辉都为之夺。
可这两人都是男子吧?冥王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志雄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却还是在冥王幽冷的目光注视下,扯出一个笑容道:「冥王勿怪,这金陵国,有谁敢招惹你冥王的人,是我唐突了。这枚玉牌就当是给奚神医的见面礼,还请不要嫌弃。」
纥溪瞟了南宫煜一眼,接过玉牌,哂然一笑道:「玉牌我收下,晶石就不必了,我说过元阳果就是我要的诊金。交易完成,两不相欠。」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欧阳府。
南宫煜看着她潇洒的背影,眼眸灼灼闪亮,脚下一动,快步跟了上去。
独留下欧阳志雄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情激荡起伏,半晌才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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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溪是上午到达欧阳家的,到如今治疗完毕,却已经是天色渐进黄昏。
她担心陈嬷嬷等自己用晚膳,心中也有些焦急,体内内力运转,身体如幻影般波动,就要使用轻功飞快回家。
可身形刚窜出去数步,却突然眼前一花,撞上了一堵肉墙。
纥溪低吟了一声,只觉得鼻尖酸痛,又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