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正泽冷冷看着纥溪那张毫不起眼的蜡黄面容,眼神阴狠而沉郁。
对於纳兰纥溪,这几日~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耐性。
自从纥溪入住心月居后,他把心月居和纥溪在苍山的别院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而且派出去的死士,隔段时间就会失踪一批,连个渣滓影子都没留下。
纳兰梓筠对纳兰纥溪也是百般讨好,但从前那么懦弱听话一个人,如今却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
带她去圣德堂,圣德堂的人也似乎完全不认识她,还让梓筠三番五次被圣德堂的人羞辱。
纳兰正泽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看来是皮痒了,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想到这里,纳兰正泽嘴角牵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冷道:「纥溪,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们纳兰府如今的处境。」
「朱家的公子,你还记得吧?昨天他们来访,要求定下之前那门亲事的迎娶时间,而且今天下午就回来下聘,这个月就回把我纳兰家的女儿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