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正泽却是冷冷笑了起来,「纳兰纥溪,你现在还可以嘴硬,但是等你看到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跟我耍花腔的本钱。」
「哦?」纥溪挑了挑眉,「那我还真是好奇,纳兰老爷要让我看什么了。」
纳兰正泽眯了眯眼,起身走到那阵法前。
他在阵法中随便动作了一下,密室的门就被打开,而原本被绑在密室后的一个人影也倒了下来。
纳兰正泽毫不留情地将他一把拽出来,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处,冷笑着盯着纥溪,「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只见被他踩在脚下的是个满身脏污的人,这人的头上戴着铁质头盔,身上手上全是伤痕,手上一道巨大的伤疤还在留着血。
而他的两条小腿的腿骨被人粉碎性骨折,拖动的时候折到伤处,痛的他不停地发出哀嚎呻吟。
纥溪神色平静,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缓缓问道:「比起这个人是谁,我更好奇,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父亲,你们哪来的父亲,你们就是野种!!」
一问到这个问题,纳兰正泽就再也维持不了原有的冷静,几乎歇斯底里般咆哮起来。
「安陵月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来到纳兰府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她竟然还用丹方要挟我,让我做他的挡箭牌,让她以纳兰家妾侍的身份躲在纳兰府中。」
「哼!她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妾侍,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让我碰,还对我百般防备疏离?每天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我呸!贱人!谁知道早就被多少男人玩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