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他意料的，这一次陆芷曦却没有看他，而是神色淡淡，仿佛事不关己般，甚至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就在蔡瑜诧异之际，陆芷曦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个身形矮小，长相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

蔡瑜认得他是学理会去年刚进来的干事蒋忠诚。

蒋忠诚名字中有忠诚二字，可是性格却圆滑狡诈，擅长见风使舵，根本和忠诚搭不上边，蔡瑜非常不喜欢这个人，可是近半年来，蒋忠诚却莫名其妙受到了陆芷曦的重用。

蔡瑜虽然不虞，却也不会对这种小事提出异议。

那么此时这个蒋忠诚出来做什么呢？

蒋忠诚朝着几个院长和长老鞠了个躬，才皱着眉，满是纠结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关於凤云青和陈建成的死的？」

季长老立刻道：「快说！」

蒋忠诚看了蔡瑜一眼，咬牙做出一副无法忍受的模样，才道：「在凤云青和陈建成死前一晚，我曾经看到蔡副会长去地牢了。」

「什么？！你说的话当真？」

蒋忠诚愧疚地看着蔡瑜，「蔡副会长，你不要怪我，就像张崇一样，我虽然不想害你，可是我实在是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所以只能把这件事说出来。」

季长老的目光如精芒电射，狠狠瞪向蔡瑜，「真的是你杀了凤云青和陈建成灭口？」

蔡瑜脱口道：「当然不是，我绝对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