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师姐。」

师心蕊怔怔看着他们，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慕颜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柔声道：「师元青是我们七人的师父，也是逍遥门的掌门。」

师心蕊激动道：「这么说，我的父亲还活着？当年他真的没有死，他带着两位殿下逃到了修真大陆？」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静默无声。

慕颜几人都露出悲伤的神情，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良久，落雨才哑声道：「抱歉，师父是为了救我，才过世的。」

师心蕊刚刚提起的希望，一点点消散。

她的心沉入谷底，锥心的痛楚和失望在心中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娘？」小猴子此时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紧张地抱住她的手，「娘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

师心蕊扯出一个笑容，伸手轻轻揉了揉小猴子的脑袋：「娘没事，只是突然听说外公的死讯，心中难过。」

「外公？」小猴子歪了歪头。

他从小在碎石岗长大，连父亲的概念都没有，更别提外公了。

「娘不伤心！娘还有我，还有屠夫叔叔，还有逍遥城，我们会一直陪着娘！」

小猴子抱着师心蕊，轻轻摇晃着撒娇：「我不想看到娘伤心，屠夫叔叔也一定不想。娘说过，去世的人会去天上，说不定外公正在天上开心的喝酒吃肉推牌九呢！」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师心蕊一巴掌拍在小猴子脑袋上，「外公也是你能乱说的？」

小猴子缩了缩脖子，露出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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