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你在这里强迫那小丫头在你身下哭泣呻吟的样子，父皇我在干坤镜中，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若非与我一样的强取豪夺，你怎能得到一个神乐师余孽为妻，又怎能生出一个完美的仙灵之体？所以你瞧，我们果然是父子不是吗？」

帝溟玦额头上的青筋剧烈跳动，握住九幽鸿蒙衍的手阵阵颤抖着。

他死死咬着牙，一字字道：「帝北玄，你在故意激怒我！」

帝北玄眸光闪了闪，脸上掠过一抹意外。

但随即勾起唇角轻轻笑起来：「言煜，你果然是长大了，比当初聪明了不少。」

他又低头看了手中的玉珏一眼。

见上面的红血丝已经爬满了整片蔚蓝，脸上当即露出满意的笑容。

神色也轻松惬意起来。

他随意地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唏嘘道：「言煜，你可知道，你是我骄傲的儿子。墨玦，字言煜，称帝后从溟，从此为极域帝君。」

「你所有的名、字、称号，都是我苦思几日几夜，为我的儿子取出来的。当初，我也是真的想跟薇薇好好过日子。」

帝北玄的双手缓缓攥紧，眼中涌动起浓浓的嫉恨与杀意。

这种情绪，与他刚刚为了激怒帝溟玦刻意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

那是真正发自肺腑的恨意。

深深的镌刻在他的神魂中。

无论改换多少次容貌，经历过多少时间岁月的磋磨，都无法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