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众人口干舌燥，头脑发晕。

洛云潇不紧不慢道：「这一点，你可以问离未染。」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大发慈悲，收回了剑。

面无表情地看着早已不成人形的帝北玄。

而帝北玄意识到洛云潇说了什么，不由往离未染的方向望去。

红衣男子摇摇晃晃站起身来，还神情惬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笑眯眯道：「不好意思啊，父亲，让您受苦了。这确实是我跟域主早早商定好的计划。」

「你……你！！」帝北玄难以置信地瞪着离未染，「孽障，你到底……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未染微微弯下腰，竖起修长的手指在帝北玄面前轻轻晃了晃，「父亲别急啊，你听孩儿跟你慢慢说来。」

「是这样的，以孩儿对父亲您的认知，您这个人愚蠢废物，又刚愎自用。这些年对【红尘劫杀】的布局，在魔族中安插的魔皇祭司，在焚天中安插的暗夜四……啧啧啧，如此精妙的手笔，可不是你这个蠢货能做的出来的。」

「所以呢，我就猜父亲您身后，应该还有人。一个比父亲您厉害百倍，无论心机沉浮，还是实力手段，都顶尖的人，一直躲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而且我猜，这个人应该还与神乐门的开派祖师百里流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父亲，孩儿我……猜的对吗？」

帝北玄的瞳孔骤然一缩，血肉模糊的嘴唇微微开合。

看着离未染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被他遗弃和利用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