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长生自后厅出来,大头已然脸色煞白,一身冷汗,而杨开等人亦是神色凝重,李中庸和陈立秋则是一脸疑惑,巴图鲁来晚了,此时刚刚坐下,正在打哈欠。
“王爷,在您换衣服的时候,丐帮的大驴脸突然不见了。”大头语带颤音。
“不止公孙承威的铜符消失不见,连龙颢天的那枚金符也消失了。”长生坐回桌旁,端杯喝茶。
此前李中庸和陈立秋并不知道大头等人为何突然神色剧变,听得二人交谈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两个都有灵符护体,玉清宗的人杀不了他们,”大头急切说道,“他们肯定没死,而是用了啥法子把灵符给隐藏起来了。”
长生点头,“他们可能早就找到了隐藏灵符的方法却一直没有使用,而今发现我杀掉了李焕宸并回到中土,担心我会冲他们动手,所以才会隐去了灵符。”
大头自责焦虑,气恼捶头,“我真是个猪脑子,这么一搞算是彻底打草惊蛇了。”
余一知道事情经过,“还是王爷前瞻远顾,神机妙算。”
“你高看我了,”长生放下茶杯摇了摇头,“我只猜到他们可能留有后招儿,却不知道他们竟然能够隐藏灵符。”
“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光想到他们不是咱们的对手,却没想到他们能把自己藏起来,”大头懊恼不已,“要是咱们在南海好好计划一下就不会这样了,现在他们当了缩头乌龟,要是老老实实躲起来倒还好说,要是偷摸的干点啥,咱们可真的防不胜防了。”
“不必自责,该来的冲早要来。”长生出言宽慰。
长生话音刚落,杨开便沉声接话,“王爷,公输玄明的灵符也消失了。”
“意料之中,”长生随口说道,“公输玄明精通阵法,察觉到公孙承威灵符消失,误认为外面混战已起,为求自保,很可能布下了某种能够隐藏灵符的阵法。”
“云真子正在向南快速移动,”杨开说道,“移动的速度甚是惊人,凌空飞渡没这么快,便是驱乘飞禽也不得如此迅速。 ”
听得杨开言语,大头哭的心都有了,“哎呀,我真是个没脑子的丧门星啊,这下完了,一块石头扔出去,满池的王八全吓跑了。”
“哈哈,别生气了,”长生笑道,“你如果什么事情都想得到,我这个王爷就该让给你当了。”
见长生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大头愧疚稍减,“王爷,我真是罪该万死,我不该怀疑您的判断,也不该催您回来,以后我一定不犯这个毛病了。”
“没事的,长记性就好,”长生随口说道,“你要知道做成一件事情最难的并不是实施和坚持,而是实施之前的准备和谋划,不确定往哪儿走,怎么走便急不可耐的上路,冲早会掉到沟里去。”
“是是是,我记住了,”大头连连点头,“王爷,咱们现在怎办?还能补救吗?”
“不用紧张,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长生说道,“正如你说的,他们现在全被惊到了,接下来其他人想必也会有所动作,先看看他们做什么再作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