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夫斯基所展现出来的这类情绪，实际上反映的是沙皇俄国末期，人民普遍处於一种被压抑的状态。

柴可夫斯基的“悲怆交响曲”是名作，旨在描写人生的恐怖、绝望、失败、灭亡等等，充满悲观情绪，否定了一切肯定、享受人生的乐观和积极。

站在茶几旁，安森打量了果篮一番，抓起一颗苹果大大地咬了一口。

这也是安森刚刚在寻找第三乐章的原因。

这也解释了杰夫房间里的曲谱——

“可惜，才翻阅了两页，我的注意力就已经被这些乐谱吸引。”

安森摊开双手，“没有任何基础也可以。”

她，也了解这段历史，这才能够和安森完成对话。

安森眼底流露出一抹笑容，“我也不懂，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他是古希腊悲剧诗人，我想古希腊悲剧能够流芳百世，不是没有原因的，所以想研究看看。”

然后安森久注意到斯嘉丽手里端着的那一本大部头，歪着脑袋打量一番，“噢，索福克勒斯（Sophocles）。”

斯嘉丽，“没有任何基础也可以？”

并不是印象里豪华闪亮的钢琴，反而写满历史的痕迹，即使保养得当也依旧能够看出风霜留下的斑驳。

安森细细打量一番，流露出惊喜，“这是自动钢琴！”

斯嘉丽看了看手里的书籍，又看了看钢琴。

一直到一曲演奏完毕。

当然，调整也是机械的，如同电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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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的潇洒和奔放让柴可夫斯基的乐章也变得绚烂多姿起来，令人心猿意马。

安森拿着卷轴站立起来，在房间里的那套钢琴前落座——

其实，她和钢琴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不敢靠近，带着一种敬畏，但此时，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好奇。

声音欢快起来，“这儿，就是这儿，这儿应该是发狂部分！”

安森却已经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不，你没有办法再演奏一遍，这就是一个完整乐章，你必须一气呵成，感受旋律在指尖的流动，感受情绪在音符的跳跃，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也就宣告结束，不能回头。”

於是，这首曲子久成为他的天鹅挽歌。

安森转头望过去，然后就看到斯嘉丽在那一堆混乱旁边蹲下来，正在翻阅他刚刚翻找出来的书籍，听到声音，斯嘉丽抬起头看过来，安森挑了挑眉，“我还不曾尝试过自动钢琴呢，人人都可以演奏。”

斯嘉丽哧哧地笑了起来。

不过，第三乐章是例外，这是谐谑曲，活泼的快板，反映人们四处奔忙积极生活的景象，人们认为这一乐章体现柴可夫斯基的回忆，与前两个乐章主题形成对比。

专业人士一听就能够察觉到演奏里的冰冷和僵硬，但撇开这些不说，安森却只是觉得神奇和新鲜。

一回头，斯嘉丽就看到安森眼睛里鼓励的眼神，四目相接。

第三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