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吗?”云鸾小心的问道。
听儿子这样问,云初心里咯噔一下,警惕的瞅着小儿子道:“你想说啥?”
云鸾想了一下道:“男女之分很重要吗?”
云初坚定的道:“很重要。”
“有多重要?”
云初没有用大道理来告诉男女之分的重要性,他知道,如果他这个时候给云鸾讲大道理,这个混蛋一定会有更多的道理等着他呢。
他身为父亲一定要给十岁的孩子树立一个准确的性别观,於是,他就剥掉云鸾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抱着他的光屁.股儿子准备去洛阳城里走一圈。
同时,这也是检测这个孩子对於性别羞耻观的一种方法。
还好,云鸾叫唤的跟杀猪一样,云倌倌过来的时候,他一手捂着前边,一手捂着后边,羞耻心简直爆表。
云倌倌见到赤身裸.体的云鸾,羞耻心也起来了,立刻用双手捂住眼睛,当然,指缝叉的很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完全暴露了。
给儿子穿上短裤之后,云鸾就愤怒的用拳头殴打害他出丑的父亲,很是用力,可惜,他的拳头绵软无力,打在父亲硬梆梆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杀伤力。
打几下父亲,然后再干嚎两嗓子,他就跟云倌倌跑了。
这是他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福利。
太平骑着一匹白色小马冲进云氏的家宅,后面跟着五六十个宫人,宦官,太平的小脸红扑扑的,毫无礼貌的来到中庭,就对穿着裤头,赤裸着上身的云鸾叫道:“我们去赛马。”
云鸾道:“你这样没有礼貌,以后很容易被人打死。”
太平蹙眉道:“谁敢?”
云鸾道:“不知道,反正史书上说这话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你是大唐的太平公主,以后也是要进史书的,所以,这种话以后少说,别像蜀汉魏延才说完这句话,脑袋就被马岱给砍掉了。“
对於学问太平还是很尊重的,点点头道:“好,我以后不说了,云鸾,我们去赛马。”
云鸾将总是扯他裤头的云倌倌从身后拽出来挡在面前,对太平道:“你跟倌倌比,我是男子汉,只跟男子比。”
就在太平犹豫的时候,云倌倌小声道:“谁说男子干的事情女子就不能干?想想平阳公主。”
云倌倌的声音虽然小,太平却听得清楚,眼睛顿时就亮了,对云鸾道:“对,谁说女子不如男!”
云倌倌回头看一眼云鸾,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云鸾原本还想问太平敢不敢跟他一样裸着上身,想想觉得后果有些严重,就对太平道:“我家全是高头大马,没有这种矮马。”
太平捏着嘴唇打了一个呼哨,后面的宫人就牵来了两匹杂色的小马,云鸾立刻就跳到一匹马上,云倌倌也跳上了另一匹矮马上,三人转身就离开了云氏。
小马跑不快,还很颠,云鸾毫无遮掩的肥肉波浪一般起伏,看的太平哈哈大笑,有时候还凑过来捏一把。
“你的肉都被衣服束缚着,你要是不穿衣服,皮肉也会抖动,你可不知道,这样做舒坦极了,哦,你不成,你是女子,可享受不到我们男子的这份凉快。”
云倌倌满怀期望的对太平道:“公主刚才说了,谁说女子不如男。”
太平冷笑一声对云鸾跟云倌倌道:“想看我的身子,你们做梦去吧,来人!”
随着太平的一声喝,立刻就有十几个宫娥宦官围拢过来。
就在云倌倌转着眼珠子想要跑的时候,云鸾却老神在在的用挑衅的眼光看着太平。
太平眼中突然显出一股狡黠之意,指着眼前的宫娥,宦官道:“脱掉衣服,给我跑!”
原本想要看热闹的云鸾,云倌倌听太平这样说,立刻哀嚎一声道:“不成,我会被我爹打死的。”
太平大笑道:“这就是你们捉弄我的下场,给本宫脱,快跑!”
眼看着那些鹌鹑一样的宦官,宫娥开始脱衣裳的时候,云鸾,云倌倌催动小马夺路而逃。
太平见两人跑了,大笑道:“那里跑,给我停下。”
云鸾,云倌倌跑的更快了,於是,太平打马追赶,转瞬间就跑出去老远,只留下一群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的宫娥,宦官留在原地。
我以为母亲骨折已经是最糟糕的事情的时候,又检查出老母还罹患肺癌,这几天上火,嘴唇上全是燎泡,更新不稳定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