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帕蒂齐奥cuatitzio河流在歌唱他唱着河水的歌,思念着故乡的大湖与河离家的孩子们啊,是否思念他们湖边的村庄,思念大河边戴花的母亲那母亲清澈的笑容,就像美丽的大湖,像神圣的红蝉花一样母亲就是大湖灿烂的花”
“库帕蒂齐奥cuatitzio河流在歌唱他唱着天空的歌,思念着湖水映照的蓝天可我们是旅行的蝴蝶,已经飞走了太远太远,飞到了没有红蝉花的大河尽头我们再也无法返回,再回不到母亲的大湖,再看不到繁花的湖畔我们就是大河尽头凋零的蝶”
轻快的歌声渐渐响亮,又从响亮走向低沉,让大河的流水都清晰可闻。数千羽毛氏族唱着唱着,脸上还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来。而这样轻快哀婉又熟悉的乡歌,让羽毛彭瓜里沉默的伫立着,老泪也哗哗流淌。
“呜帕茨夸罗大湖,查帕拉大湖湖畔的红蝉花,先祖的亚卡塔庙我羽毛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呜”
乡歌传远,飞入浩浩的大洋。而逡巡在海口边的小乌鸦船队,也随之沉寂停止了下来。片刻后,低沉的歌声,也被船队的武士们唱起,是同样熟悉的大湖乡歌,是同一首应和的哀婉曲调。
“齐齐斯基tsitsiki神圣的花儿绽放她绽放着大地的歌,思念着湖水流淌的田野家乡的母亲啊,是否思念他们远去的孩子,思念飞翔向天边的游蝶那青年奔跑的双腿,就像自由流淌的大河,像游蝶飞舞的翅膀一样孩子就是长河奔流的蝶”
“齐齐斯基tsitsiki神圣的花儿绽放她绽放着花儿的歌,思念着从花间飞走的蝴蝶可我们是湖畔的红蝉花,用花蜜哺育着幼小的虫儿,在湖边开谢、老去又凋零。孩子们已经飞走了啊他们再也回不到栖息的花蕊,再也看不到掉落的花瓣而我们正是死去的花,是死去的母亲,就留在飞蝶的梦里吧”
长河静静流淌,四面乡歌缭绕,声声让人断肠。小乌鸦眼中流下泪水,他想起了去往神国的祖父,也想起了从小出生的阿托亚克湖。他低头看着大海,却看不清自己模糊的双眼,更看不到另一个已经快速擦干眼泪,正暗中凝视着他的猎手。
“人心哀婉,氏族真的累了啊可北方大陆的局势约梅部,雷金镇,王国的北方军队究竟哪里,才是真正能让氏族安歇的大湖呢北方竟然如此广阔,我知道的,还是太少太少”
乡歌哀哀,羽毛彭瓜里伫立在寨墙上,眯着雀鸟般的小眼,盯着海边船上的些许火光。他沉吟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来,看向身边垂泪的侄子彭八哥,低低叹道。
“先祖啊都是普雷佩查的老乡,都是一个鸟部祖先的后裔小乌鸦他留在船上,吃着冰冷的干粮,喝着生冷的河水我这个做大爷的,实在是过意不去啊八哥,你带人划船过去,请小乌鸦过来,在寨子里好好吃点热乎的”
“啊族长,叔父小乌鸦他怎么可能会过来我们刚和他打了一仗,还夺了他的寨子”
“三神见证我们抢他的粮食,是氏族没得活路,实在是没有办法。但现在有了粮,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呆久,这个寨子还是要还给他的里面乱七八糟的锡矿、银子、鸟粪石、黑石,氏族都带不走,也会原样留给他就连墙头的旗帜,我也让氏族不要去动。受伤的同乡武士,也尽数都救治了”
说到这,羽毛彭瓜里神情诚恳,一脸敦厚长辈的表情,对侄子语重心长的吩咐道。
“大河涛涛,我已经指着大河发过誓言,绝不会害他分毫眼下请他过来,一是化敌为友,多条联系王国的路子。说不准,以后还要求他帮忙的二是商量部族离开后,怎么把寨子、货物和俘虏都还给他八哥,你诚心诚意的亲自去请小乌鸦他一定会来的”
“啊为氏族多条路子我明白了族长,我这就去”
侄子彭八哥重重点头,脸上露出认真与诚恳。他擦了擦眼泪,两步奔出村寨,什么武器都没带。他就这样跳上小舟,在应和的普雷佩查乡歌中,往海边的火光划去。,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