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她再说什么吗?!
那个口称“不大好”的人,已经当仁不让地打开信,毫不汗颜地看起来了。
信中,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不像那封苏日勒的伪造信,给他提供了那么多的罪证。
“嗯,我知道了。”
隽王将信揣进了自己怀里,没还给音宛。
那封信一看就是玉允珩亲笔写的,他不想让音宛收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尤其是那个男人。
“笃、笃、笃”,隽王亲随在外面禀报说,“王爷,伙计把饭菜送过来了!”
“送进来吧!”
亲随听见吩咐,把房门打开,放进了小伙计。
热腾腾的菜摆了一桌,隽王给音宛夹了几样,放在她前面的小盘里。
不得不说,隽王这个人真是细心体贴。
他点的菜,比音宛自己点的,更合口味。
音宛吃完他夹的菜,拿起棉巾擦了下嘴。
她察觉对方的视线停在她脸上,抬头一看,与隽王的目光相撞了。
“你不吃菜,看我做什么?”
音宛眯着眼睛笑了,眼睛像月牙弯弯的,可爱迷人。
隽王有一阵子恍神,停了会儿,他笑道:
“我在想:如果你脸上也变成蛤蟆瘤,会是什么模样。”
“怎么会呢?”
音宛拿起棉巾,又擦了一下嘴边的油,“对我下毒,应该难度不小吧?”
“不大。”
隽王盯着她的动作,“尤其是当你专心致志读信的时候。”
“切!”
音宛鄙夷。
隽王不出三句话,就能把话题转到敏感问题上。
“如果将毒下在你的粥和菜中,你能轻易识别出来。可是,如果毒没在粥菜中呢?比如......”
音宛瞅着隽王的脸,突然意识到了不寻常。
就见隽王拿起一片棉巾,学着自己的样子,擦了下嘴。
音宛瞳孔一缩:
“你是说姚玉儿中的毒,下在棉巾里?你如何知晓?!难道是你下的毒?!”
“切!”
这回,轮到隽王表达鄙夷不屑了,
“本王是何等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有这等卑劣无耻的小人行径?!”
“喔。”
音宛心说,隽王确实不大喜欢搞暗面上的东西。再说,他也不怎么懂毒。
“本王只是”
只见隽王神神秘秘地往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把姚玉儿给你投毒的棉巾,悄悄调换了而已。”
原来如此!
怪不得姚玉儿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
“你可真卑鄙!”
音宛虚捣着隽王的额头,
“你暗地里使机关就罢了,还嫁祸给我!”
“何音宛,你别咬吕洞宾!你好好想想,今天晚上怎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