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容镜的眼里,她就是个发泄欲望的玩意儿……
越想,虞棠越是觉得胸口好像了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无法流畅呼吸。
她是不想做笼中雀,可多少也是期待过能有人真心喜欢她,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的。
容镜,是最接近这份期盼的人。
他几次出手帮扶自己。
也救过她的命,哪怕他是为了那些书信证据。
可那也的的确确是真实发生的。
没有容镜,那一夜她会死在尼姑庵里。
更不要说,这个男人几乎满足了女人一切的幻想。
长相英俊,位高权重。
说到底,还是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抬起手腕,虞棠看着那只金镶玉的镯子。
“不过随手买的玩意儿,也就你还当个宝了……”
说话间,虞棠单手握住那只戴了许久的镯子,用力往外拽着。
可镯子圈口本就不大,她手背勒得通红,也没将镯子脱下。
看着床头的雕花小几,虞棠一闭眼,握住手腕的镯子朝小几上狠狠砸去。
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那只镯子碎了个彻底。
虞棠看着那只碎掉的镯子从自己的手腕上脱落,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没再看那破碎的镯子,虞棠拉起被子,倒头便睡。
翌日。
荷叶进屋伺候的时候,就见地上撒了满地的棋子,其中混着一串蜜蜡佛珠。
她跟在虞棠身边许久,熟悉虞棠每一件首饰,却从没见过这串珠串。
将佛珠捡起。
荷叶刚要喊虞棠起床,就见床头小几上,那只本该戴在虞棠手腕上的镯子碎成了两截。
她不是个蠢人,几乎瞬间,荷叶便明白,昨晚摄政王来了。
瞧这架势,两人似乎闹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