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一定是巧合!
青桔遇难,摄政王出现是因为找皇帝商议前朝的事情。
可摄政王什么时候那么好心,愿意为一个婢女说话了?
第二次,虞棠被污蔑叛国。
不对,这一次是她派人去请的容镜和孙首辅……
虞棠出事,容镜也只是派出侍卫搜寻。
白梅不安的心渐渐平稳。
都怪荔香那丫头,说什么陆安安的死和青桔的死一模一样。
宫里杖毙的人多了去了。
容镜那人又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杖毙估计是给蜀地陆家一个警告?
白梅想的正入神,身上的男人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好了,别想那个叫虞棠的女人了,你不就是想要她死吗,等回京,有的是法子让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白梅抬头,看着谢墨:“这可是你说的。”
“那现在,是不是该你好好伺候伺候我了?”
白梅主动吻上男人:“你可要尽快帮我恢复身子,我怀孕,对咱们的都有好处。”
谢墨听到怀孕两个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又在瞬间恢复:“好,到时候让你给我生一窝。”
……
容拂黑着脸听着宫中暗卫的禀告。
“她就那么寂寞,陆安安才出了事儿,她就巴巴的和谢墨搞在一起!”
跪在地上的暗卫不敢说话。
尽忠也将头埋得很低。
这件事,贤妃的确做的太过了些。
若是往日里,皇帝只会睁一只眼闭只一眼,可现在闹出这种事情还敢和谢太医偷情。
皇帝是想用她栓牢谢家。
可也并非只有她才栓牢谢墨,栓牢谢家。
容拂渐渐平静下来:“等谢墨出来,让他来见朕一趟。”
尽忠忙低头称是。
他忍不住叹息,贤妃娘娘今日这事儿做的……
再来几次,陛下对她那点愧疚,只怕就要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个叫虞棠的美人儿,现在怎么样了?”
尽忠一愣,忙道:“身子虚着呢,今日听说只喝了一碗粥,一双手也不像样子了。”
“脸伤着了吗?”
“这倒是没有,也是奇了,身上手上伤的那么重,脸上就有一点细小的刮伤,据伺候的人说,比起往日完美无缺的样子,这样脆弱的承恩侯夫人,竟更让人怜惜心动,要不是老奴是个没根的,老奴倒是想去看看有多让人心动。”
这话逗乐了容拂:“你不是好奇吗,明日随朕一起去瞧瞧,正好朕也很好奇,她有多脆弱,多让人心动。”
……
虞棠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一片冰凉,估计容镜半夜就走了。
费力地坐起身子。
就见荷叶将蚊帐收起:“小姐醒了,刚刚摄政王让人送来一束牡丹,奴婢给您插床头的玉瓶里了,您看好不好看?”
一转头,虞棠果然看到玉瓶里的牡丹。
不远处的桌上还放着尚未凋谢的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