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许静贞求饶的声音越来越远。
容镜上了马车,闭眼吩咐道:“回去。”
车夫听出容镜的声音不太正常,忙驾车往回赶。
虞棠刚用过晚饭,正在散步消食。
见着容镜的马车停下,她一愣。
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照理说应酬应该至少要再过半个时辰才能回来。
看着容镜的车帘掀开,男人大步流星地踩着车凳从车上下来。
一下车,他就走到虞棠身边:“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
“灯也不亮,这样黑的夜,摔了怎么办?”
说着,他从车夫手里接过更亮的灯笼,替虞棠照明脚下。
虞棠踮起脚尖,在容镜脖颈和唇边轻轻嗅了嗅:“你没喝酒。”
“没喝。”
“那你脸怎么有些红,声音也有点哑,好像喝醉了一样。”
容镜看着虞棠小狗似得在自己身上用力嗅了嗅。
宽大的手掌下移,握住了虞棠柔软的小手。
“先回家,外面冷。”
“哦,好吧,听你的。”刚好她也有些冷。
她步子小,容镜的步子大。
可此时容镜却放慢了步子,与虞棠肩并肩的走着。
昏暗的院子里,容镜提着灯笼,将虞棠脚边照亮,不让她有半点磕伤的可能。
“你和薛夫人都谈了些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什么,就是吴师爷的事情,慢点,前面有块石头比较滑。”
虞棠看着那块凸起的鹅卵石,又转头看向容镜:“容镜,你是不是生病了?”
虽然平时容镜身上的温度就很高。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容镜身上的温度更高了。
这样和他十指相握,她都觉得有点烫!
“没病。”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容镜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虞棠满是疑惑的脸。
“真想知道?”
知觉告诉与虞棠,这个时候不能点头。
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点了点头。
容镜低头贴在虞棠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全部喷在虞棠的耳垂上,顿时惹得虞棠一阵战栗,险些站不住。
好在容镜一把将人揽在怀里,才避免虞棠摔倒在地上出丑。
虞棠刚要斥责容镜捉弄她。
下一秒就听容镜低沉沙哑的嗓音道:“想操你。”
“轰”的一声,血气上涌,虞棠只觉得自己脸颊滚烫。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容镜,却不想容镜将她抱得更紧:“是你要听的。”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啊!”
还好院子里没人。
这要是被人听到了,他们俩的名声都完了!
“可我真的想……”话没说完,虞棠慌乱伸手捂住容镜的嘴。
她瞪大眼睛示意容镜不许再说。
可掌心温热湿黏的感觉瞬间让她汗毛倒立!
容镜,容镜竟然,竟然在舔她的掌心!!
“薛夫人给我下药了。”
“合欢散,你知道这种药,不纾解,会一直……”
虞棠当然知道这种药。
当年她被捉进匪窝,就是被下了这种药。
“阿棠,你的风寒,应该好全了吧……”
说着,容镜将虞棠的青丝拨回耳后。
虞棠感受着那抵在自己腰上的利器,双脚绵软。
容镜知道她怕什么,将人抱起往屋里走去,同时小心哄着:
“我保证,就两次,不会让你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
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