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世上最好,最独一无二的。
“我笑你笨,我是你王妃这种事情,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怎么今天当众说出来了。”
容镜一把将虞棠揽进怀里:“孤说错了吗?”
“你可是与孤签了契约书的,要孤读给你听吗?”
虞棠生怕他不管不顾真当众读出来,忙伸手捂住容镜的嘴巴:“好了,不准读。”
容镜拉开虞棠的手:“听王妃的,不读。”
“你好黏糊啊容镜。”
“你不喜欢?”
“还好吧……”虞棠嘴硬道。
晚饭时,虞棠听管事的说外面人已经全部散了,只是薛兰仍旧跪在外面。
虞棠准备夹菜的动作一顿。
豫南的夜冷的彻骨。
此时坐在屋里都能听到外面狼嚎一样的风声。
薛兰穿得并不算厚实,这样冷的夜,再多跪一会儿怕是命都没了。
“让她走吧,这次事情我不再计较。”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薛知府断后。
若是那样,未免寒了为容国效力的文武百官……
不到一盏茶,管事的去而复返,他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满脸为难地看着虞棠。
“小姐,她不肯走,她说小姐如果不见她,她宁愿跪死在商行的门前。”
“她还说,她是真心实意来给小姐道歉的,还希望小姐能不计前嫌,见她一面,小姐若是信不过她,可以让人搜她的身,或者她当众脱了衣服给虞棠看。”
她话说到这个地步,虞棠也不好再说什么。
“请她进来吧,告诉她,我只给她一盏茶的时间。”
说话间,虞棠夹起面前的沸腾鱼片。
鱼肉鲜嫩,虞棠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晚上容镜说好陪她一起吃饭,可饭前收了惊蛰的密信,便又匆匆走了,还说什么不与她一起用晚饭了。
哼,好像她多喜欢和他一起用饭似得。
薛兰在外面跪了两个多时辰,冷得浑身都在打哆嗦。
见到虞棠后,她却仍旧无比规矩地行礼我:“晚辈特来给虞小姐赔罪,晚辈知道,今日伤了虞小姐纵使说一万句抱歉,都难以抵消罪过,是晚辈和母亲识人不清,错信了奸人的话,这才误伤了小姐。”
“虞小姐,还请您给我和母亲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小姐用来赎罪。”
绿芜听着薛兰的话,忍不住侧目。
她对这位薛小姐仍旧抱有很强的戒备之心。
她更不信一个人一日之内态度会转变如此之大。
怕小姐心软,她忙给小姐夹菜:“小姐,王爷走之前特意交代您要多吃一点。”
“先吃饭吧,不好好用饭,王爷回来又要责怪奴婢没好好监督小姐用饭了。”
虞棠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饭菜:“绿芜,你这是把我当猪养了吗?”
绿芜瞬间瞪大眼睛:“小姐说得这是哪里话,猪要是都像小姐这般挑食,只怕三年都养不出一头肥猪。”
虞棠:……
不愧是你……
揉着太阳穴,虞棠看着仍旧在不停给自己夹菜的绿芜:“我忽然想起晚上约了明华堂的掌柜谈生意,你帮我去看看衣服都准备好了没有。”
绿芜不情愿地放下筷子。
“那我去帮小姐检查,我回来以后,小姐要是没吃完,那奴婢就告诉王爷,今天小姐没好好吃饭!”
“快去快去,我保证你回来我都全部吃光。”
绿芜闻言这才拎着裙子快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