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喜欢。
孙若麟将自己准备的礼物还有父亲母亲以及妹妹准备的礼物放到虞棠面前。
“先前家父病重,多亏了虞小姐派来的大夫,一点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孙若麟知道虞棠与容镜是两情相悦。
因此哪怕再喜欢,也尽力克制。
虞棠没有推脱。
“这是小妹写给虞姑娘的信,她这几日身子不太好,不便前来,让我带为转交。”
接过信。
虞棠没当众拆开。
孙若麟想多看一会儿虞棠,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告辞。
上了马车。
孙若麟看着脸色苍白的妹妹:“让你别来,你偏不听,来了又不进去,白在外面挨冻,傻不傻?”
孙珍珠用帕子掩着嘴,狠狠咳了两声。
“好好好,我不说你了,快捂着手炉,车夫,回府。”
孙珍珠没心思和他斗嘴。
昨日她抄写佛经太晚,屋里的炭烧完了,当时茯苓他们都睡了,她想着他们也忙了一整日,自己多穿件衣裳撑一晚上肯定没问题。
谁知道早上起来,竟然烧的头晕脑胀。
等那口气喘匀了,她这才开口:
“信交给虞姐姐了?”
“放心,给了的。”
“那便好。”
听到信已经给了虞棠,孙珍珠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低头轻轻抚摸着腰上的香囊。
这香囊是虞姐姐让人送来的礼物。
里面不知放了什么草药,闻着沁人心脾,很是舒服。
她没想到虞姐姐还会给她带礼物。
还那样多。
对比她给虞姐姐准备的新年礼物显得自己好不用心……
虞家。
虞棠没第一时间去拆礼物,而是拆开了孙珍珠的信件。
孙珍珠的信不长。
说过新年祝福后,便直奔主题,让她小心容拂。
信里提及容拂有意纳她入宫,让她能躲就躲。
信里,孙珍珠虽然语气淡漠,但虞棠能感受到她的担忧。
想了想,虞棠觉得明日还是亲自去一趟孙家比较妥当。
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绿芜惊呼的声音。
她收起信件,疑惑地看向绿芜。
“看到什么了咋咋呼呼的?”
绿芜从锦盒里拿出一枚玉佩:“小姐,孙首辅给您的礼物,是一枚玉佩!”
她曾在孙首辅身上看到过这块玉佩。
听说这玉佩是孙家的传家宝。
如今怎么给了小姐?
虞棠起先还不明白一块玉佩有什么值得绿芜咋咋呼呼的。
就算是顶好的玉也不值得惊呼,又不是没见过。
可在看清楚那玉佩的模样后,虞棠也跟着沉默了。
她比绿芜更清楚这玉佩的价值。
有这块玉佩在手,虞棠可以毫不费力地动用孙家的关系和门生。
孙首辅这礼,未免也太重了些。
书房。
虞父和容镜正在下棋。
容镜起先还不太明白虞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下棋怎么会那么烂。
如今看到虞父的棋艺,他总算是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哎哎哎,老夫刚刚没看清,下错地方了,该下这里,该下这里!”
虞父也知道自己的棋艺烂。
主要是这几年也没人愿意跟他下棋。
他找容镜下棋最初是想着先试探试探容镜口风。
但下着下着,他脑子里就只剩下棋,完全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