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说:“我感觉那个女人很奇怪,真怀疑她是不是戴了一副人皮面具,甚至可以说,不是个…人。”
我勾了下她的鼻子,娜娜疼的哎呦一声,我对她说:“不是人难道是个怪兽啊,少儿节目看多了吧,别乱猜啦!”
送走他们后,我回到宾馆房间,反覆试了几下门,锁并没有坏,昨天夜里到底是梦,还是自己忘关了呢?
晚上小杜回来后,身体更加憔悴,腰都直不起来,杜母问都没问,还笑着和我打招呼,我悄悄劝小杜:“够了,这么做不值得!”小杜把我甩开,指着我说钱已经付过,至於他要做什么,就不用我操心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我怎么都睡不着,如果小杜真的出事,那我算不算凶手?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有些饿,温点水刚打算下泡面,传来了急促敲门声,我吓得一哆嗦,滚烫的开水浇在手指上,疼的呲牙咧嘴,在裤子上蹭了蹭,朝着门外喊:“谁啊!”
小杜的声音传来:“是我杨老板!咳咳…开…开门!我妈妈…我妈妈不行了!”
我连忙把门打开,小杜扶着墙壁,嘴边都是血,但他并不在意,指着旁边的房间,惊慌失措的喊着:“快…快点,我妈妈不行了。”
怎么会这样?我和小杜来到侧屋,床上躺着杜母,很安详的闭着双眼,我跑过去试探呼吸,已经停止,身体也有些发冷发硬,死了应该有段时间。
我自言自语:“这个杜母是不可能死的。”转身问小杜发生了什么?他说晚上自己上厕所,发现母亲胸口半天不起伏,他好奇的走过去试探呼吸,结果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跑去敲我的门。
小杜抓着我的衣领,生气的说:“怎么会这样!你这个骗子!我妈妈还是死了!”
我把他推开:“请你冷静,她本来就是个死人,至於她怎么来到香港,又是怎么参加你举办的生日宴会,你比我更清楚。”
小杜眼睛红通通的,伤心的大哭,片刻后又哈哈大笑,然后又哭,我心想坏了,他可别再神经病了,同时又好奇,正常情况下,杜母不应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杜把杜母抱起来,将枕头拿起,靠在床头,让杜母身体依在上面,然后自言自语:“她没死,你才死了呢,她没有死,嘿嘿,我妈妈只是累了…”
我刚打算安慰他,发现枕头下有张折叠好的稿纸露了出来,上面似乎写着字,我好奇的拿过来打开,这竟然是一封遗书!
我拍了拍小杜,他生气的看着我:“干吗打扰我和妈妈讲话。”我说你妈妈真的有话要和你讲,小杜似乎感觉我在消遣他,握着拳头示威,我心想你怎么也是混过的,我肯定打不过,连忙把稿纸拿过去,小杜打开一看,表情立刻凝固住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完整篇内容后,把稿纸扔在一旁,扑在杜母身上:“妈!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为什么!”
我把地上的稿纸拿起来,从头到尾读了下,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当时我给小杜提的意见,就是请个‘小鬼蛊’许愿让杜母恢复健康,这样一来,就能带她来香港,完成心愿,小杜好奇的问阴灵不是没办法做这些事吗?我告诉他,你妈妈还有两周左右生命,阴灵可以把这段生命缩短,但更有质量,这就类似於回光返照,但这么做肯定要付出代价的,每缩短一天,你都要损失十年寿命!
小杜思考后还是答应下来,其实按照先前讲的那样,小杜许愿让妈妈健康一天,带她来香港游玩的话,最多也就浪费十年寿命,但我低谷了人的贪心,小杜许愿让妈妈活多久,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止一天!
普通的‘小鬼蛊’需要走到哪里搬到哪里,腾出房间供奉,这样会让杜母起疑,因此我让赵曼制作了挂在脖子上的‘小鬼蛊’那些特殊的用料,也是为了让阴灵和供奉者更好的达成契约。
小杜供奉‘小鬼蛊’后,便挂在脖子上,第二天母亲身体便恢复了健康,但毕竟是自己亲儿子,杜母十分了解,问他怎么最近戴吊坠了,小时候可不信这个,小杜笑呵呵的说监狱里跟人学的,已经相信因果。
杜母一把年纪,自然没那么天真,已经被下死亡通知书的人,忽然变好,肯定有蹊跷,有天她趁着儿子熟睡,扒开他衣服,把吊坠拍照发给亲戚,很快就有人回复类似香港邪术,供奉能强效达愿,但需要事主付出些东西,作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