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禁忌如何服药等等,你们赶紧商量出个章程,好开方子。”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
之所以把太医院的同僚都叫来太子府为太子把脉,还不是怕诊错嘛。
现在看大家惶惶不安的脸色,就算太子再迟钝,也能看出不对劲来。
“不能说”太子盯着默然不语的院首,不满地哼了哼,“不好说”
“殿下,”不管好不好说,始终都得面对,得说实话。拱了拱手,硬着头皮道,“从你眼下身体表露的种种症状来看,是肾脏出了毛病。”
太子怔了怔,脸色阴沉如墨“那该如何治”
拱了拱手,姿态越发拘束谨慎“殿下,你年壮而骤发此病,脉方实而药不厌攻,若不急于疏通,久必成大患。”
“臣以为,以胃苓散加牛膝、车前,三进而不为少动,是病深药浅也。更以舟车、神丹进,而小便泉涌,肢体渐收。仍与胃苓汤加白术、椒仁共煎服,则有望不日而愈。”
太子“”
跟他扯什么医理
哼了哼,咬牙怒视“说人话。”
拱手,在他瞪目下,隐隐觉得后背寒意阵阵。暗地咬了咬牙,再次战战兢兢道“臣会与一众同僚先给殿下开服利尿消肿的药物。”
“至于效果如何,需要殿下服药一段时间观察再说。”
别再问了,再问的话,他就不知该怎么扯谎来答了。
太子自己明知现在症状不轻,这病岂是说治好就能治好。
冒着被太子责问的风险,一边躬身回答,一边暗中腹诽。
太子皱着眉头缓缓扫了众太医一眼,半晌,盯着,道“那就先开方子。”
如蒙大赦。
连忙拱手称是。
然而太子的病情确实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敢冒着风险忽悠太子,却不敢对皇帝隐瞒。
离开太子府,立即直奔皇宫求见皇帝。
“肾脏出了问题”皇帝神色不愉,眼眸深沉地抬了抬,“严重到什么程度”
毕竟在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面前,被皇帝威严的眼神压得连头也不敢抬。
他吞了吞口水,诚惶诚恐地开口“陛下,臣与众同僚诊断,太子的肾脏可能有一半已经坏死不能正常运转。”
“什么”皇帝失态得霍地站起来。他双手撑着龙案,双目如刀死死盯住,“一半的肾脏已经坏死”
就算皇帝不懂医术也知道一个人的肾脏坏死意味着什么。
他拧着眉,满脸凌厉地负手踱起步来。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太子治好。”
满心发苦。
皇帝双目如电凌厉扫来“要是治不好,朕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