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一年他是六岁没错。
大辽国只有耶律和萧姓两大部族,两族世代通婚,耶律炀的母亲就姓萧,她是契丹第一美人。
那年父亲忙着出征打仗,醉心瓷器工艺的母亲瞒着父亲大人,只带着一车一奴一婢以及尚且稚龄的儿子,四人一马轻车简从往南方,就因为听说了南方极品瓷器之美,热爱瓷器艺品的她了心只想要拥有。
跋山涉水,终於得到了梦想中的瓷器,回程途中穿过宋辽边境时,单薄的四人一马遇到了伪装成宋朝商人的流匪,母亲的美和那双紫蓝色的眼睛让他们惊艳而且迷惑,然后那群宋狗竟然以粗暴的手段在他面前强占了母亲美丽的身体!
母亲因为被轮暴发狂自杀,成了耶律炀一辈子的梦魇………
「呃——」
含青痛得拱起背脊,一颗颗晶莹的香汗从她雪白的胸脯滴下,在耸高的乳房周围兜了一圈媚人的湿汗——-
耶律炀的手指猛地戳入含青敞开的秘唇,他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他憎恨到骨子里的宋人!
她不但是制造凶器的人,甚至乐此不疲、还宁愿为天杀的瓷器送上性命的始作俑者——-
母亲因为瓷器不但受辱而且送了命,他不能原谅身下的女人。
「不要,不要这样,好痛…………」
她的身双蜷缩,无辜地屈扭在他残虐的手指底下……
刷地一声,耶律炀撕裂她身上的男性服裳,两团雪白的乳整个敌露在衣裳外头,他单手抓住她双脚窍细的裸足,提劲往上一拉,将她压制在石子地板上。
「啊……」
她惨叫—知道自己最羞人的秘花,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完全敞露在他眼中!
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不再是个秘密,现在就算她不说,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之所以刻意隐瞒早已知道的事实,只是为了要玩弄她?
耶律炀目光轻蔑地盯着两片红艳、贞洁的花唇,另一只空出的手玩弄地戳戮紧凑的花径,页到里头淌出无色的汁液,他撇起嘴,嬉谑地取笑──
「原来宋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咱们契丹女人一模一样!那也怪不得宋男人全是那么娘娘腔——」
「禽兽……」
终於忍不住痛骂,身体已经被侵犯,再也抑制不住悲愤和疼痛的苦水汹涌地袭来——-
「禽兽?」
他挑起眉,被骂禽兽,嘴角的笑容却反常地扩深。
「啊——」
她痛得尖叫,他残酷的手指突然一戳到底,然后开始邪淫地在花穴内抽转,无情地顶痛秘穴的根部,不断撑大花唇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折磨还是处子的她……
「不要……你饶了我………」
痛苦地哀求,含青虚弱的声音已经颤抖到极限,肉体撕开的疼痛已经让她不能承受。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你!」
眼睁睁望着她剧痛的挣扎,他乖戾地轻笑,俯首邪气地帖在她耳边,几乎是冲着她的耳垂再一次低语:「你要是个女人,我就让你快乐,一但尝到了甜头,到时你会一心一意臣服在我身边。」
「……」
她无语,承受着撕裂的剧痛,眼角噙着苦涩的泪水……
「说!」他再一次深猛的顶入,直感到她身体一阵剧痛的抽动
「说你是个女人!」
强迫她承认,也是一种刻意羞辱的手段。
他要她臣服,他让她当男人就是男人、当女人就是女人……
他要她在这座宅院的时候当他慾火下的女奴!
「啊……」
痛苦已经到了闪躲也不行的阶段………
她全身香汗淋漓,为了减低被硬生闯入的疼痛,硬生拗折自己身体,痛苦极限却仍然在增加中……
「我………是!」
她颤抖地承认,啜泣不成声。
「是什么?」
他不放过她,手指顶到最深处——
「啊——」
她惨叫,身体的痛苦一霎间通脱了能够忍受的极限。
「你是女奴,我的女奴。」他阴挚地宣告。
耶律炀突然大发慈悲地放松手,她全身顿时放松,就像是点头同意一般,娇弱的螓首无力地垂向颈边。
就任放松同时—突然又感到异物的插入—她慌张地僵直了颈子—瞪大眼睛像一开始一样抗拒他──
「不要来了,求求你!」
没理会她的哀求,他再一次蛮横地戳入她闭合的花唇内
「呃!」
她拱起身子排拒,却是无用……
「还是个处子?」他嘎笑,侮慢地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她是处子。埋头一层薄膜不断排拒他强硬闯进的手指,周於紧凑的花径也不断推济、抗拒他……
拇指顶住秘唇上的羞怯的花苞,既然她说他是个禽兽,他就像个禽兽一样放恣搓弄她!
「住手、住手……」
她泣不成声,撕裂般的痛苦和身体被污辱的羞很,让她痛恨起他和自己身为女
人的身体。
「看来是个处子没错,那我就对你温柔一点。」
承认她是个女人,只为了达成自己残酷的羞辱意念!
他恨这世上所有的汉人,尤其是身为瓷器工匠的她——更该死,
「为什么?为什么憎恨宋人?!」她低喊,终於问出口。
她曾经在北殿上看到他玩弄那名宋朝送来的美人,她相信那名美人也是个处子,他在众人面前玩弄她,目的除了羞辱不会有其它。
「憎恨?」
他嗤笑,彷佛这个简单易懂的词其中包含了许多可笑的成份。
底下的花瓣开始泌出她不明白的湿意,他的拇指放恣地揉搓着羞藏在蕾下的花苞,竟然带来一阵阵不可思议、羞辱、刺痛中昇华的快意……
怎么会这样?!
她开始惊惧的扭动身子,痛感和快感却同时更强烈地朝着她冲撞过来──
「啊……」
「我让你快乐,这不该叫恨吧?」他邪恣地低笑,浑厚的胸腔发出闷雷一样的共呜声。
她全身震过一道电掣,他又插入另一根指头,撑大了已经开敌到处子极限的幽闭花径和含青的痛苦。
「不……」
「如何?是不是又痛又甜?」他邪气地撇开嘴,旁观她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我从来……从来不认识你……」
对她而言,那不能说是快乐,而是羞耻!
「那无关紧要!」他冷下笑脸,无情地勾起下身的花唇——
「啊——」
她扭曲起腰肢,忍受他的恣意妄为,花唇剧烈的收缩—一次次紧凑地、羞耻地吮吸住他恶魔一般的指头………
「只要你是宋人、还是烧瓷的宋人………」淡下声,邪恣的笑重新在他森俊的脸上浮现——
「那……咱们的仇就结深了!」
猛然撤出两指,男人粗糙的五指忽然抓住她充血、瑰红的唇花,羞辱地揉拧楚楚可怜的花瓣。
「嗯呃………住手……」
她无助地啜泣,底下的花唇被契丹男人恣意地玩弄,深秘的幽径更被他来回戳刺、成为他专擅的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