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寂的沉默中,他忽然嘎声命令。
她彷佛没有听见一般,畏缩在自己的双膝中,充耳不闻。
深吸一口气,他耐心用尽,伸手拉扯她——
「不要碰我!」她尖喊。
「那是不可能的!」他稳定地回答她。
她没躲得开他,他也不容许她躲开!耶律炀霸气地环抱住她瘦弱的肩膊,将她僵硬的小身体整个搂进怀里——
「痛………」
他解开她腕上包缠好的纱布,重新绑紧,她痛得咬破下唇,眼泪不知不觉地逼出眼眶外。
「自杀是最愚蠢、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敛下眸子,用力拉紧纱布打结——
「啊——」
她惨叫,撕心的痛楚,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几乎在同时,地俯首吮住她的唇,一股温润的酒液立即从他的口中注入她干燥的嘴内。
伤口的疼痛立刻消退许多,他注入她嘴里的是止痛的药酒。
「以后,再也不许自杀,否则我会要你整个大宋国陪葬!」帖在她耳边,他轻描淡写地出言威胁。
她脸色刷白。
她知道大辽确实有灭宋的能力,如果大辽真的有灭宋的野心,要消灭宋朝只是早晚的事。
但是,他因为她,要整个大宋陪葬?
心跳忽然渐速地增快,起初以为是心惊契丹人对於宋朝的野心,但片刻之后她全身开始发热、脸上渐渐红汤,竟然开始觉得头晕恍惚………
她不对劲的模样耶律炀都看在眼里。
失血让她体内淫药的效用意外地失去,但一部份的药效仍然滞留在体内。
虽然残余的药效不至於伤身,但三日之内只要一近男人,她的身体仍然会勾起最原始的反应。
「呃……」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因为自己竟然发出这种淫荡的喊叫而感到羞耻,却身不由己…………
「身子热吗?」他嘎柔地问,男性的气息吹上她白瓷一般的脸颊。
「不要过来………」
昏沉中,她仍然排拒他。
「你需要男人。」
「走开……」
他直接、露骨的话让她不能承受!
努力挣扎奢想逃出他的怀抱,男人的力量却不允许——
「走不走对我来说是无所谓,你却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
「啊………」
从身后环住她窍细的身子,独占地撑开她的大腿,让构造温柔的花瓣完全敞现在冰凉的空气中,他抬起她的腿儿,让花唇在适当的角度下盛开。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底下逐渐湿滑的花瓣,揉按着柔嫩脆弱的花唇根部,长指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径内,感受到其中的抗拒…………
他的拇指上滑,捏住藏匿在茂样下的小花核,轻轻搓揉。另一只拧住玫瑰色乳尖的手,激狂地拉扯着绷紧的乳头,惩罚似地拧痛她……
「呃……」
「放松,让我进去。」
他低嘎地道,半哄,半安抚地拧扯她细致的乳尖。修长的指头边戳入紧紧闭合的幽穴深处……
「嗯……」
「舒坦了?」他低笑,嘎声嘲弄。
「不……」
她想抗拒,却全身无力,反而依附着他的手,幽闭的穴口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邪肆的指头……
「不?」
他挑起眉,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唇的收缩,耶律炀阴间的眸光掠过一道邪芒——
「那这样呢,嗯?」
男性巨大的坚硬,突然抵住她赤裸的粉嫩臀瓣……
「呃……」
如电掣的灼热感从私处传到下腹,她身子一震,猛地挨起两团颤动的白晕乳房,带起一阵震动的乳波………
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失控地收缩白嫩的雪臀,吸紧了他巨大的火热下体;不知羞耻地抽搐着………
「啊啊……」
颤动的胴体掀起一波白量的乳浪,接触到他的火热竟然让她无耻地晃动起腰肢,花唇里沁出一波波羞耻的湿滑汁液………
在她狂野的摆动中,耶律炀粗喘一声!手指的抽动突然加快,迅速地在她湿漉的花心内插转……
突然他撤出手,巨大的火热骤然从臀后戳入紧凑的花径——
「不要——」
巨大的男性瞬间挤入幽穴内,撑开的撕裂感让她痛的尖叫,她哭着想爬黎他的掌控,挣扎着要抽离他的巨大,却被男人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拉回……
鲜血从雪白的大腿内淌下被褥,沾了处子鲜血的男性强悍地在她紧凑、抗拒的花唇内抽撤。
「啊………」
激烈的狂潮中,她像一具失去自主意识的布娃娃,在他的抽撤下无助地颤抖摆动,痛苦却似乎永远没有休止的时刻……
晨曦中,她在阳光初透时醒来,确定独自在一个房间时,她惊骇过度的精神状态终於能暂时松弛。
「小姐,你醒了?」
一把慈祥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力,含青回过头,看到一名高瘦的妇人手里端了一碟食盘进来。
「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契丹妇人把食盘端到含青床前,笑着道。
妇人的汉语说得极好,句句字正腔圆,没有夹杂半点奇腔怪调。
含青没有动、没有伸出手,她静静望着妇人,封闭在自己思维中!
「你两天没吃没喝了,身子受不住的,听话,快过来吃点东西吧!」看见她脆弱、封闭的模样,妇人叹了口气,软声哄劝。
她亲切的叮咛就像含青远在故乡的娘亲。
见到她还是无动於衷,妇人动手倒了一杯酒,送到她唇边。「喝下吧………我知道你介意的是什么,但是殿下从来不许任何女人在禁园过夜,你在殿下心中是特殊的。」
含青的身子再次僵住,妇人的话并没有让她觉得好过。
不管耶律炀留她在禁园的理由是什么,都让她觉得是羞辱。
「禁园是死去的萧贵妃的宅院,这儿殿下从来不许任何人留宿,这二十多年来,你是唯一的例外。」
妇人像是跌入往事,自顾自地往下道:「当年年仅六岁的殿下亲眼目睹贵妃惨死在宋人手上,那批丧心病狂的流匪连稚龄的殿下也不放过!他们砍杀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然后把他丢在沟渠,直到路过的契丹商人发现他……
「殿下因此恨透了宋人。」她吁了口气,做了一个总结。
当年她也在场,可当时她也被那批伪装成商人的流匪砍伤,只能勉强照顾耶律炀,让他在沟渠下仍然有东西可吃。
「所以!咱们不能怪他如此痛恨宋人,是不?」妇人望向含青,期待地问。
「害死萧贵妃的人不是我,砍杀他的人也不是我。」含青垂下眼,木然地回答。
她知道妇人期待她原谅耶律炀的暴行。她是同情他,但却更很他。
如果他曾经历过痛苦,了解痛苦是何物,他怎能残忍地将痛苦转嫁在无辜者身上?
她唾弃他。他只是一只受了伤后发狂的野兽!将她关在禁园内,根本毫无理由!
妇人的话像是闷棍打醒了她,她要逃出这儿、逃出大辽国……
僵硬地拿起盘上的食物,她食不知味地咀嚼着送入口中的美食和酒。
她必须保持体力,即使苟延残喘着,只要能逃离,她决不在耶律炀的禁脔下羞辱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