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想逃吗?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是野兽吧?」他笑问,不在乎的表情,俊美的容颜透出一股格外残佞的阴冷。
她粉嫩的唇颤抖着,清滢的眼纯澈地回望着耶律炀,没有回任何一句话。
「这么沉默?不再求我放你走了?」他笑,拧扯指中粉致的乳头,然后羞辱似地捏揉软热的椒乳。
「……」
她倒吸一口气,僵硬地别开眼,打定主意漠视他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
「这么忍耐,该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吧,嗯?」他突然这么说。
含青的身子一僵,半天不直视他彷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耶律炀冷定的眸研究着她,半晌他舒开眸子,慢慢仰起脸,探出另一只空出的手取了一只小瓶子——
含青认出了那是当日在榷场,她给出的小香瓶。
拧开栓子,耶律炀从瓶中取出一小丸透明的膏药…………
「你要做什么!?」
他突然使劲把她扯到怀中,彷佛受伤的小动物嗅到危险,她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的碰触感到疼痛,她开始狂烈地挣扎——
「不要——」
耶律炀霍地从水中站起来—抱起了穿着薄纱、浑身湿透的合青。
「不要?等一下你就会求我要你!」他冷酷地说。
他不在乎在她身上用淫药,就算她还是个处子。
耶律炀清楚的很,对一个处子用多了淫药,超过三次就可能玩坏了她,不过他对她并无怜惜,在她身上他只想得到报复的快感!
即使他明知道她无辜。
「啊放手放手……」
将她压在池边,下体半浸在水池里面,有力的男性大腿残酷地撑开她窍细修长的两腿,在热气氤氲的悚玉池边再一次艺玩她腿间的唇花………
「不要……住、住手…………」
「我就是不住手、就是爱看你这副挣扎、故作矜持的下贱模样!」他残忍地羞辱她。
「禽兽……」
「我知道,你已经骂过不止一遍了,」他阴柔地道,俊脸上挂着一抹不在乎、残戾的冷笑。
骤然撕裂她身上的薄纱,两团白嫩的椒乳立即滑出敞开的裂口,他伸手抓住一只浑圆的乳房,握在掌中恣意地搓拧箸。
「呃……」
「怎么?舒服吗?」
两指挟着充血的娇嫩乳头,他邪气地嘲弄,同时男性坚硬的膝盖抵住她大腿间的幽穴入口,粗糙的肌肤摩掌着柔嫩、红艳艳的唇花……
「禽兽……放开………」
「明明就是那么舒服,为什么不肯乖乖的承认?」
他嗤笑—放开手指挟着的乳头,突然抬起她窍细的左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
她惊呼,随即心神俱裂……………
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秘唇被抬出了水面外,正好对住耶律炀线条刚毅的下颚,他只要一低头,不断抽搐的幽穴就会帖上他的薄唇,被恣意侵犯……
「不要………」
她想躲,却躲不开他男性的蛮力。
像是故意要羞辱她,耶律炀邪谑地低下头,用双唇和舌头拨开濡湿的美艳花唇
「啊——」
她全身像遭电掣,知道私处已经被邪肆地侵犯了……
耶律炀不顾她的羞耻和反抗,左手杓了药丸的手指硬插入隐匿在花唇下的秘穴
「不……」
含青拱起胸脯,试着减缓疼痛和被深入的羞耻,却仍然感觉到一股透体的灼热,随着地指尖的膏药扩展到整片下体,然后是全身止不住的痉挛…………
他的手指已经抽离了自己,她却感到全身渐渐火热,耳边竟然听到自己可耻的呻吟声!
「不要………」
她的意识还有片刻的清明,努力地想要爬离耶律炀的身边,她痛恨他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
眼睁睁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在淫药的作用下身不由己,他是在她身上下淫药的男人,却没有出手安抚,反而冷酷地旁观她的痛苦。
她痛苦地想爬离他身边,却像是徒劳的努力,无论再怎么*午苦地爬行着也只能爬出水面,她似乎总能感觉到他嘲笑的眸光正在羞辱自己……
「啊…………」
秘穴突然涌起一阵疯狂的痉挛,她趺趴在地上,抆伤的窍白手臂打落了被耶律炀弃在石头上的小香瓷瓶——
「不——」
看着瓷瓶从石头上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心有如刀割,为了理想一直强自隐忍、支持着她在耶律炀的蹂躏下还能活下去的动力……
这一刻已完全粉碎了!
泪水如泉水一般从她苍白的容颜串串滑落,她怔茫的大眼木然地呆望着地上一片无用的瓷器碎屑,她的知觉和魂魄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死去……
然后,一切都像是同时发生的迅速,在她的意志还没有完全泯灭之前!她飞扑过去──
「笃」地一声,含青白细的手腕切割在瓷器碎片上,如涌泉般的血液泊泊染红了一地青瓷碎……
染上瓷器的红色血腥,唤起了耶律炀童年时的梦魇……
他的母亲在被凌辱之后,就是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自杀,然后他只记得流了一地的红血和鼻端一阵阵恶心、血的气味……
梦魇中的血腥和现实里的鲜血连成一片,他征仲的意识猛地震回神,在她的脸倒向碎瓷片的霎间,捉住她软弱无力的腰肢——
「该死的!」
他怒吼。在狂怒中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揉碎怀中苍白的容颜
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
幽惚中醒转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耶律炀令如冰漠的俊脸…………
还是不能逃离吗?
即使连死也不能逃出他的掌控吗…………
「你醒了?」
耶律炀的声音再僵硬不过。
他看见她开了又闭的双眼,白瓷一般窍美的容显上,如蝴蝶轻翻的浓密双睫美得醉人。
含青没有回答,她当自己死了,事实上,她是想一死了之。
「我知道你醒了!不管你有多很我,我命令你喝下这碗药。」他冷硬地下令。
然后不顾她僵硬的拒抗,拗住她脆弱窍细的双臂,强迫她喝下一大碗苦汁。
「咳!」
「不许吐出来!」
他压低声恐赫。同时俯首,以唇堵住她的沾满苦药的嘴。
惊讶中强烈的恶心感褪去,咽下苦药,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捶打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到窍腕上已经包紮好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水……
「你走开——走开!」
「该死的!住手!」他怒吼,终於出手,避开伤口轻易抓住她窍细的上臂。
她竟然像疯了一样的反抗,不顾身上的创痛,只想反击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
含青全身剧烈地颤抖,被制伏住的双手双足完全失控,不住地打颤……
直到他放开她,她抖然蜷缩在床角,抱住自己窍瘦的双膝,手腕上的血水慢慢淌到床板铺设的貂皮上,凝成一滩惊心的血渍.
她那瓷器一般细致滑润的容颜,脆弱凄楚的灵秀侧面,给人的是脆弱、窍细的印象,微蹙的黛眉融揉着一股雨丝般细密的哀愁……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