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套路局 狼人自爆,很是嚣张。(1 / 2)

狐狸奶酪 公子永安 7473 字 15天前

稚澄狂轰油门, 加速过弯,驶进了一处偏僻幽凉的暗巷,积水被她溅成了小型观赏瀑布。

班斐胸前纸巾袋的糖纸被濡湿得一塌糊涂。

“那群混蛋没追来吧”

“哼, 追来也没事,看爸爸一刀一个小朋友”

她扭头回看,机车头盔被人粗暴摘下来,嘭的一声重重砸到墙上,霎时兔头粉碎, 尖锐结晶甚至嵌入了腐朽的昏黄墙壁。

稚澄“”

我的k媚眼兔兔

稚澄气急败坏, “我为你两肋插刀你碎我心爱头盔你他爹的是不是有病”

哥哥手指强硬扯烂她黑口罩的松紧绳,唇缝弧光冷厉。

“闭嘴哥哥要亲死你这个莽撞小蠢货”

至暴烈地拥吻她。

我要太阳, 只能溺死在我这一泓泛滥春水里

好痛

咬穿唇肉了

稚澄骑着重型机车,两条腿使劲撑地,由于对方偷袭突然, 她还没有划下停车架,只能靠自己最原始的肉身力量爆撑200多公斤的公路怪物。稚澄单手支撑转向把,另一只戴着机车皮手套的手掌愤怒掰他脸颊。

强吻体验感极差爷要口腔溃疡了

掰、掰不动

稚澄异常震惊, 她以为她已经是绝代章鱼吸盘10, 没想到竟还有帝皇级的高手

果然人类进化没有带上我

这能啜干宇宙的吸力她不如, 她羞愧

班斐手指压着她的后颈血管,暴烈的力度凹出一根根鲜红的指痕, 狰狞得触目惊心。他靠着后座, 长腿凌厉跨过动油缸,灼热的气浪阵阵穿透西裤,好像能灼烧这一身脆弱又敏感的血肉,滴出丰厚血红的油脂来。

舌尖凶猛顶入高温的咽峡。

这片热带雨林腥膻又热,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惊心动魄。

胸腹前, 雪地里,两条玫瑰红蟒蓦地惊醒。

痛苦、震颤、愉悦。

神经尖啸。

那股烧灼的疼痛从心底疯狂席卷起来,让他每一寸皮肤都隐隐绷紧、发痒、刺痛。

双蟒明知危险,却又蜿蜒着,昂首着,伏在她的后背贪婪进食。

似乎。

他又感受到了那一场噩梦级别的地狱烈火,烧焦的糟糕气味混合着消毒水,整夜萦绕不散。

十五岁的我,从烈火炼狱里爬了出来,恶鬼般存活下来。

二十一岁的我,又放纵自己,跌进这片灼灼爆燃的山火。

我竟然甘之如饴。

我怎么会这么,这么,喜欢她呢。

“早上吃了豆腐乳嗯有点咸。”

班斐吮她舌尖,吮出一点不同寻常的腥辣。

想想,这样说不太适合接吻的氛围,便换了个文雅用词,“是香酥玫瑰豆腐乳么”

稚澄恶狠狠反咬一口,“下次臭豆腐臭不死你”

班斐唇薄,很快被她咬损了一口,血汪汪的,他不以为意,将零星的血沫都吃得干净,确认灶头没什么剩余的,才结束这绵长炙热的一吻。

人那小脸阴着,“啃完爸爸嘴皮啦是不是该到爸爸了”

稚澄飞快撑好停车杆,咬丢手套,冲着他就赏了大逼兜子。

班斐早有预料,长腿一收,从车后座脱逃。

动作机敏如狐。

稚澄你还敢躲

稚澄拽起墙壁堆的破纸箱丢了过去,对手仗着腰细,轻松躲开攻击,嘴上求饶着,“别生气,不就是占了个便宜嚒,哥哥让你占回来,从头到脚的,行不行”

稚澄你还色诱

稚澄捋起袖管,在巷尾逮住了人,从头到脚暴打一顿,中途还因为太过上头,甩脱了一只机车靴。

稚澄反剪他手,膝盖上顶,将那一截勾人的腰段用力顶在墙上。

“还敢不敢了啊”

班斐腔体微颤,轻不可闻溢出笑声。

他半边脸抵着旧泥墙,额前垂落一绺墨发,眼中似倾倒了整个岛屿的金波,舌尖舔了舔破碎的唇肉内壁,竟冲着她挑衅一笑,“哥哥敢哪。”

稚澄

怎么的。

您还青年叛逆起来了。

稚澄感动不已,欲要送他一套正骨套餐。

手刃刚要劈落,旁边响起了阵阵的抽气声。

稚澄低头。

底下蹲了仨萝卜头,表情是同款的龇牙咧嘴。

见她瞪过来,他们也不怕,其中那个戴小天才手表的,代表小团体谨慎发言,“姐姐你别打了,这哥哥那么好看,打坏了,破相了,我妈说,这样会不值钱,彩礼钱都要得少。”

稚澄“”

稚澄无语凝噎。

他们仨对视一眼,从屁兜里凑了一叠零钱,郑重交给稚澄,“哪,孝敬姐姐的。”

他们昂首挺胸。

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呢。

稚澄“6。”

她虎着脸把零钱拍回去,哪里来的小鬼,去去去。

小鬼们讨论热烈。

“看吧,我就说这哥哥很贵,这点小钱赎不了身。”

“唉回去就跟我姐说,以后多给我点零花钱,咱可以给她整个姐夫回去。”

“只得委屈这哥哥在老虎姐姐手下讨生活了。”

稚澄

委屈的是我好么

班斐站直了身,拍了拍肩头的粉灰,见稚澄炸得毛毛都竖起来了,他温和捋毛,“小同志,你们误会了,姐姐没有在打我,我们只是在培养感情。”

小同志们大为震惊。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喔

班斐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水果糖,“喏,哥哥姐姐请你们吃糖。”

小天才手表则是有些警惕,把小伙伴拉在身后,“谢谢哥哥姐姐,等以后你们结婚,咱们再来吃喜糖”

萝卜头们一溜烟儿跑了。

班斐不以为意,掌心转了个舵向,糖纸亮澄澄散着彩虹光。

逗她。

“喜糖,吃一颗”

稚澄没好气拍掉他的手。

班斐拆了一枚奶油苏打,指尖轻顶,就塞进稚澄的唇缝。

随后,哥哥走到墙角,捡回那一只中筒机车靴。班斐蹲下来,捏起她脚骨,很不见外将脚心架入大腿内侧,跟擦鞋油似的,细腻磨了磨脚趾头,拭擦干净了脚心的灰尘之后,再塞进机车靴里。

由于他的动作过于娴熟,稚澄还没回神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忍不住揪他后脑勺的碎发。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哥哥歪唇浅笑,“追你呀。”

稚澄有点心梗。

这人渣莫不是又想玩她第三把

她才不会上当呢

稚澄昂起脸,“你今天被爷英勇营救的身姿迷倒了叭但是你不要多想我都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才愤然出手的”

主要是受不了她爱的脸受到委屈颜狗的正直,虽迟必到

稚澄特意掀开自己的衣领,指了指血管蟹脚旁的那一枚吻痕,“看见没有,这是寒仔对我爱的铁证,等他从国外回来,我就要启动泡仔计划”

阴影掠过。

毒蛇探头,冷不丁地叼她一口。

稚澄捂住脖颈,“你干嘛”

“领地。”班斐笑得斯文温厚,“重新标记。”

标你个爸爸

稚澄骑上机车就要丢他在原地,双脚扒拉了半天,还是没扒拉出去,她冷哼一声,取下了耳骨夹着的那一枚白贝母,抛过一道弧光,丢到他手里。

班斐弯唇,“定情信物”

定你个妹妹

稚澄烟嗓低沉,弥漫起一股血腥气,“这是我的信物,你拿着它,稚家会对你大开方便之门。”

她阴狠道,“给我搞死那群恶心的孙子尤其是那个姓高的”

班斐目光微闪。

“你好像很反感他”

稚澄抱胸,“社会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巷口溅过车辆,积水声如碎玉,班斐缓缓靠近她,循循善诱,“为什么呢对你而言,他只是纵然是败类,也是个陌生人而已,你怎么恨得,好像要当场手刃他。”

“当然是他敢发动学生仔霸凌你,还造谣你天阉,我恨不得削他个千遍百遍”

稚澄懊恼,“你又套我的话你个老狐狸”

这人心眼儿怎么这么多呢就不能老实点么

班斐哈哈大笑。

往常大少都是矜持的,含蓄的,或者暧昧得令人浮想联翩,略带一点儿调情跟挑逗,此时此刻,他竟毫无顾忌。

剜去脓血跟肉疤之后,像个行走在阳光里的清朗少年,笑得坦荡大方,启露出洁白的雪芒,比起稚澄那两粒乱翘的小虎牙,他每一粒齿牙都规整漂亮。

这让稚澄很纳闷。

这么秀气的牙口,怎么咬得跟野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