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官学如何了?”荣烺问。
吴学士道,“都好。”
“甲班的经学学到哪儿了?”荣烺随口问。
吴学士一时答不上来,荣烺换个问题,“现在你瞧着,官学可有要改进的地方?”
一时语塞,吴学士倒也通达机变,“臣前几天去了官学,瞧着博义馆学风要松散些,新学更严肃些。”
见荣烺没说什么,吴学士继续道,“臣是早上去的,先去的博义馆,在窗外听了听校书讲课,讲的简单翔实,课堂称得上齐整。中午便在博义馆用的饭,饭食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挺实在的。如今博义馆外送饭食的事基本上没了,学生都是在学校用饭。臣下午到新学,新学更严谨些,教学进程要比博义馆快些,整体要更好些。”
荣烺道,“翰林事务多,官学的事交给白馆长便好,毕竟他是正管,也比咱们都熟悉。”
说完,便对吴学士道,“没事你便下去吧,我也要上学去了。”J
吴学士躬身退下。
荣烺对这位吴学士评价不高,她想到一事,问祖母,“祖母,锺学士走后,是吴学士接掌翰林,那吴学士一并兼任皇兄的先生么?”
“你怎么想到这个了?”
“我看这吴学士寻常,还不如让齐师傅去给皇兄讲史,齐师傅讲的可好了。”荣烺随口一提,却正中郑太后心坎,郑太后道,“这也得问问你父皇、皇兄的意思。”
林司仪提醒她读书时辰到了,荣粮便未再多言,她对祖母行个礼,同林司仪一起去了。
今天第一节 是史太傅的课,史太傅授课还是以往那般四平八稳、引经据典的老样子。中午有一刻锺的休息喝茶的时间,虽则史太傅认为全无此必要。
但荣烺娇气,毛病多,太后娘娘又什么都肯依她,也便如此了。
荣烺几人喝茶吃点心之余讨论着史太傅课上讲的内容,史太傅也去园子里站了站,他还有件私事想告诉荣烺,心里却又有些踟蹰。
他踱着步子回书堂,见几人正围着荣玥头上的新簪花说笑,史太傅心下长叹:明明就是一群小丫头,我倒是踟蹰个啥?
史太傅坐回自己的位置,“没事咱们就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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