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烺看何将军有些拘谨,问何将军,“这是什么酒?”
何将军半个屁股都离座儿了,荣烺摆摆手,“坐着说。”
何将军道,“回公主话,是梨,花白,这,酒,清淡,略,饮些,不会醉。”
荣烺平生第一次见有官员陪她说话紧张成这样子的,荣烺看何将军连菜都不敢夹了,便不再与他说话,不想他过分紧张。
真是的,就说说话,有什么可紧张的!
午宴后,兄妹俩往北军去,流程基本一致,同样发下饷银,发表讲话,然后与北军诸将说了会儿话,未留膳便回宫了。
兄妹俩到万寿宫时也已傍晚,荣烺说到今日之行,那真是眉飞色舞,主要夸她皇兄,“父皇、皇祖母、皇嫂,你们没见,我皇兄站桌上给大家讲话的风采,皇兄讲完后,大家都喊“殿下千岁千千岁”,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你们在宫里听到没?“
郑太后笑,“虽未听到也想像的到。”
荣晟帝不解,“这说话怎么站桌子上去了?”
“桌子高啊,这样大家就能看到我们了。不然那么多将士,只有前排能看到,后排就看不到了。”荣烺说。
荣绵说,“你也不提前跟我说,突然就叫我去讲,一点儿准备没有。”
“我也没准备呀。我就是觉着气氛太好了,皇兄你把饷银一文不差的发给大家伙儿,大家都感激你哪。你发饷银看不到,我在前头看的可清楚了。”荣烺说,“普通士卒多容易满足啊,他们就是想每月有足额饷银,能养家糊口就行了。当时我就想,咱们可不能辜负他们,能叫大家知道皇家的良善,也得保护好他们。皇兄,你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吧。”
荣绵一笑,“自然。”
荣烺说,“皇兄,以后你每个月就去禁卫看看大家伙。让大家能感受到咱们皇家的恩典,是把大家放心上的。”
荣绵正色应下,“有空我一定去。”
荣烺喝口蜜水,“我要有空我也去,要是还有敢阳奉阴违耍小把戏的,包管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荣晟帝笑,“阿烺这么厉害,我看禁卫将领一见你都得提起三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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