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俩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如果公主一样是擅权之人,自当打击。
但公主没这个意思,就是去开封那次,也不是公主要去,而是内阁推荐的人选郢王临阵逃脱,不得不请公主顶上。J
公主办的相当不错,而且在开封从未居功,言必称是她父皇、皇祖母的功劳。
即便如秦太师这种一向忌惮女主掌政的,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形下攻击皇女。这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亦会失去人心。
“此事以后再说。我有件事与你商量。”
“先生只管吩咐。”
“我想调凌西回朝任职。”
凌西现任邺城知府,当初去开封路上见过。凌西在官场是颜相后辈,不过,以往就与恩师交好。
“任何职呢?”
“国子监祭酒如何?”
“欧阳祭酒要如何安排,先生可有打算?”
“我想让欧阳去礼部,可祭酒只是从四品,任侍郎就勉强了。”
“他纵是去了礼部也斗不过齐康的,让他去翰林院如何?吴学士任期将满,让欧阳做正四品侍读学士。待吴学士任满,踢去外任,空出掌院之位由先生安排。”
此言甚合秦太师之意,他拊掌大笑,“看来长渟你对吴学士早有不满。”
“简直是个废物。”
秦太师又是一阵笑,“他学问还是不错的。”
“让他去外地做学问吧。”
秦太师思量再三,“我想让夏年兄回朝任掌院学士。”
“夏大人论资质论人望,绰绰有余。”夏年是先生那一辈的老臣了,早在多年前就任过礼部尚书。颜相道,“我记得夏大人年纪比先生还要略长些,这些年他一直在东南为官,东南教化,多赖夏大人之功。”
“这有什么难为的,到哪儿都是为朝效力。”秦太师轻哼,“我也只恨郑氏因私贬谪,不然凭夏兄之才,当有更大建树。”
“我记得夏大人长子骊贤弟也是才华横溢之人,他如今外任知府,不若一并召还朝。”
秦太师没想过此事,端酒抿一口,“任何职呢?”
颜相为恩师续酒,“帝都府尹如何?”
秦太师心下大畅,举杯,“我们当满饮此杯。”
颜相含笑陪饮。
颜相问,“郑镇北要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