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不知道男人带着她到了哪里,一路上始终昏昏沈沈的。他让她枕着他的胸膛,用披风抱紧她,她又闻到那股属於他的男性气味。
她始终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怪异的燥热流窜着,最后凝聚在腿心处,每一次的颠簸震颤只让那股骚动更剧烈,她不由得往男人怀里贴紧。
「快到了,再忍忍。」奥格搂紧怀中颤抖的娇躯,一到达那栋他近日买下的庄园,便迫不及待翻身下马,抱着她进屋。
风一般扫进卧房,他一路上几乎是粗鲁暴虐地踢开所有障碍物,在将梅玉良放在大床上,剥开她身上的披风,并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后,他却停止了他的急躁。
胯间男性依然肿胀且硬挺如热铁,在床上赤裸的小猫意识不清地发出含糊的呜咽时,他几乎无法承受。
像狩猎的狮子般爬上床,他的动作缓慢而灵巧,大掌爱怜地托起梅玉良泛红的小脸蛋。
她的每一寸肌肤不可思议的细致,与帝国女人的白不同,有着淡淡的蜜色与绯红,甚至宛如骨瓷般光滑,东方的丝绸也不过如此。
奥格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下头吻住她发出呓语的小嘴。
如果她是甘泉,那么他便是渴水的旅人,她之於他永远不够,他将会把她一尝再尝,直到透入骨血。
一手环抱她的上身,像安抚那般,让她能够靠在他胸怀。他知道这小家伙难受得紧,但此刻、此地。不是他原来打算占有她的时机与地方。他从来不相信雷昂家那些古老的传说,但是当动念占有她的那一刻,他愿意遵从自先祖传承下来的传统,只要能绑住她……
奥格抬起她的大腿,让她一腿跨在他腰上,方便他的手指探早已湿热的处女秘境。当他触碰到丰沛如水泉般的湿润时,他真怀疑自己还能够忍下去?两腿间的男性部位肿胀得都要疼痛了。
梅玉良睁着迷惘的大眼看着他,那是从未有人教导过她的陌生体验,古老的道德约束更不允许她了解自己的独特,然而越是深沈的约束,就越让她意识到这男人正闯进一个不该被探索的禁地。
「别怕,小野猫……」他喃喃地安抚,舔吻她的唇、她的鼻尖与额头,在她两腿间的手指开始描绘着美丽的幽壑,不放过每一处的皱折来回以他的触抚巡礼。
「嗯……」梅玉良只能无力地枕着他的手臂,药效让她全身敏感无比,却又四肢无力,仅仅是他的手指在私密处缓慢的揉蹭,情潮便已无边无际地向她涌来,她像花朵在晨光的爱抚下,汩出丰沛的情露与蜜液。
他缓缓加深他的碰触,甚至翻开柔嫩得像禁不起一丝蹂躏的蕊瓣,不敢太放肆地逗弄颤抖的蕊珠,却又无法抑制渴望,仅能以指尖与她缠绵。
透明的津液一下子湿透了他的指掌与床单。
她全身赤裸而且敏感无比,犹如无力的羔羊等待被享用,而这样的她差一点落入别人手中!奥格几乎有一瞬间暴怒地想冲回去让修斯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梅玉良啜泣了起来,「再给我……求你……」温火慢烧,烧得她体内澎湃的情潮只能持续地折磨她的所有知觉,全身每一寸都在哀求他的临幸。
「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一刻他反而冷静了,又或者只是崩溃前的平静,他继续那种磨人的挑逗,只是加重了力道,粗鲁地玩弄起肿胀的蕊珠,羞人的水润声响立刻充斥一室。
多么可口的小淫娃在哀求他的给予,这不正是他的相望?
他是谁?梅玉良摇头,对此刻的她来说那一点都不重要。
这让奥格的慾火多了愤怒,他要他的猎物知道主人的名字,而且要刻进心版里,烙进脑海里,让她连灵魂也属於他!
他像念着古老的咒语一般,「我是你的主人,奥格斯汀•凯•雷昂。」
「……」好长的名字,现在的她根本记不起来。梅玉良无辜地望着他,水眸敛滥,当她发现自己终於有一点力气时,便扭动娇臀,甚至卖力地往前将腿心推挤向他。
要命……奥格险些闪神,连忙扶住她的腰。然而怀里的小妖女却开始以湿透的下身推挤并磨蹭他的肿胀,当她发现这能带给她快感时,她甚至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不停地挺动细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主人……」名字记不起来,就喊主人吧。她的脑袋浑浑噩噩,只想寻求解脱。
奥格倒抽一口气,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阻止她。
他差点因此缴械!
她像只发情的母兽,忘情地抱紧身前阳刚的体魄,利用他的昂扬坚挺纾解体内要将她完全摧毁的情火,嘴里不住发出无意义的吟哦。
「主人……好舒服……啊啊……」她疯狂地前后扭摆细腰,尽可能地张开两腿并夹紧他,以湿热的女性冲撞并推挤他下腹的硬挺,他的裤子沾满了她的情液。
奥格额上冒出青筋,差点就这么投降了,他粗鲁地拉开她,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并退开,梅玉良呜咽地哭了起来。
「给我……求你……」她甚至张开双腿,让他看清她有多湿、多渴望,那处被下了咒的幽穴和主人一样不停地垂泪。
她无法思考,慾望是一种身体本能,何况那是被下了诅咒,强势开启的原始本能。腿心处的火烧得她又疼又难受,只想寻求解脱,只想被深深闯入。
奥格火速地褪下腰带和裤子,放开对她的钳制。
「过来舔它。」起码先让他降完火,否则他真的会放弃自己的坚持。「不准用牙齿,用你柔软的小嘴取悦我,我就会给你,快!」
梅玉良看着那高高扬起的粗长硕大,吞了口口水,心里的声音要她顺从,才能求得她想要的,她爬过去伏在奥格两腿间。
当她伸出粉舌舔过火柱的顶端,奥格几乎嘶吼着呻吟出声,他粗鲁地扳开她的小嘴。「含住它,用舔的用吸的,像我在你嘴里那样。」
她当然记得他是如何吻她,梅玉良听话地将巨柱含在嘴里,却也仅仅能覆住三分之一,但她还是卖力地舔弄着,并且抬起眼,以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好乖,做的真好。」奥格弯身以占有者的姿态揉起她的雪乳,它们的触感多么迷人,一手难以盈握,但他很快就发现这样并不能满足小淫娃,她仍然不停地扭摆腰臀邀请他的侵犯。
奥格干脆让两人侧躺着,他朝下而她朝上,当他抓住她的腿时,梅玉良主动跨上他的肩膀。
「取悦我让你这么高兴吗?你又更湿了。」他伸手拨弄那覆着一层晶亮的柔密与软嫩,梅玉良开心地扭着腰,将他的男性吸吮得更卖力。
而她贪婪饥饿的幽穴正妖艳地吐露花液,诱惑雄兽采食。
奥格吞下一声雄浑的呻吟,决定给他的小女奴一点赏赐,他低下头,该以舌头代替手指,舔过蕊瓣的每一处。
「嗯……」梅玉良颤抖着,几乎要被高潮灭了顶,她隐约地知道她越乖巧地取悦主人,就会得到越快乐的奖励,於是更加努力地吸吮起他的男性,甚至以小手轻轻揉弄那两颗园囊。
奥格张口含住稚嫩的蕊珠,一边渴饮起越来越泛滥的花露,他大口地吸吮着,把口中的蕊珠一吞一吐地,湿润淫靡的声响充塞一室。
他的舌头拍打着那渴望更多侵犯的穴口,并不忘来回地舔弄。
「你真的好甜,小猫……」他将舌头探进幽穴内,手指捻住充血的嫩蕊。
强烈的快感让她啜泣,含着他的男性却忘了动作,奥格不耐烦地弹弄她的柔软催促她。
她猛地吸住硕大得让她的嘴有些酸的男性,学着他在她两腿间动作的韵律吞吐,这之中同样不停地扭摆臀部迎合他的狎弄。
直到梅玉良感觉到嘴里的男性强烈颤动,接着一股腥甜的热流灌满了她的小嘴,她在硬咽之中全数吞进,那一刻他猛力含住她颤抖的肉蒂,加重了手指在穴口揉弄的力道,直到她激昂的情潮完全爆发。
他们以各种方法一再的取悦彼此,直到梅玉良累了,体力不支地在不知第几次的高潮中昏睡过去。
窗外日已西沈,奥格像餍足的雄狮,有些慵懒地抱着沈睡的小家伙,手指像顺着猫咪的软毛般梳着她浅褐色的发。其实他根本无法尽兴,只是仍决定暂且忍住。
他审视着她眼皮下的疲惫,突然想起修斯下的药,药效如此猛烈,会否有后遗症?念头至此,他全身一僵,立刻起身下床,只穿着长裤,套上披风走出卧房。
院子里点上了油灯,罗杰坐在廊下抽着烟草,帕克正帮三匹马刷毛,看到他走出门,眼神讪笑,年轻的脸庞有些臊红。
「把一个年轻生嫩的小姑娘搾到干,会不会太狠?」罗杰叼着烟草,暧昧地取笑道。
奥格睨他一眼,「我没碰她。」至少就他的标准而言不算。他会真正地「碰」她,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在这个鬼地方。
若是有任何机会让这个女人孕育他的子嗣、他的继承人,那么一定会是在无畏城,在他的祖先的土地上,而这个女人必须是清醒的,是欢愉的,并且认得他是谁。
「咳……」罗杰猛地一呛,咳个不停。
他们待在一楼都听得到那些教人坐立难安的声响,只好躲到外面来,这样叫没碰?那碰了还得了?房子要给拆了吗?
「现在能找到信得过的医生吗?」
罗杰一脸古怪,「你该不会玩了什么变态花样……」
奥格翻白眼,「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龌龊想法?」他就算要搞什么色情又下流的花招,也不会只顾自己快活。「我担心修斯的药有后遗症,找不到医生的话我们立刻回无畏城。」
所以是办完事终於想到药可能有问题?当然这句话他知道最好别说出口。
「金鹰城里有人可以帮忙。」罗杰知道奥格要求的不仅是医术,还要口风过紧,政治立场绝不能与雷昂家对立,否则在这节骨眼上只是给自己找麻烦。「我现在去把人带过来。」
奥格回到卧室,看着床上沈睡的小女人。
可以的话,他想立刻就带她回无畏城,回他雷昂家的城堡,这个小女人该在每次被他喂饱后睡在他的大床上……这个想法让他下腹又一阵抽紧,他旋身走进浴室,出来时捧着水盆与毛巾坐在床边。
他做了他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的事,替她抆拭一身的黏腻。天晓得他堂堂雄狮公爵、伟大的雷昂家家主,打从出生起就只有别人服侍他,从来没有他服侍别人。更可怕的是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妥,甚至心里有股从来未曾有过的奇妙感受,那种感受柔软甜蜜得让他不想承认,觉得太丢脸。
当他发现他的抆拭让她的肌肤泛红时,他甚至一再收敛力道,直到把梅玉良的身体抆干净,这中间换了三趟水,因为不想她着凉。
女人的洋装穿脱太麻烦,他让她套上他的衣服。
医生来看过,确定她身子无恙,只是需要休息。
「今晚要回无畏城吗?」这是他们原本的计划。
奥格原本打算直接带着清醒的梅玉良回无畏城——不管她愿不愿意,但是至少要是清醒的,他不介意必须沿途驯服一只不停反抗或装傻的野猫。
「等她醒来。」他决定照医生的吩咐,不愿冒任何伤她身体的危险。
罗杰耸肩,彷佛早知道他会改变主意,帕克还是一脸暧昧的讪笑。
是夜,他没有听从心中理性声音的劝告,依然和梅玉良同床共枕。他抱着近乎赤裸的她,纵然在慾火灼烫下始终无法入眠,却没有以往独眠时的焦躁与暴怒,心头平静得彷佛窗外静谧的夜色。他突然想起雷昂家的古老传说,关於狮子与少女……
奥格嗤笑,不以为然地抱紧了他的战利品,耽溺於她的香气与柔软之中。
是的,当然是他的战利品,所有满足与愉悦都是因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猎物,没有别的原因。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邪恶的巫师变成一只待宰的兔子——连牙齿咬人都不太痛的那种。巫师笑得既邪恶又变态,还对她伸出邪佞的手指……
噢,真讨厌,偏偏她一筹莫展。
就在这时候,一只狮子冲了出来,在地动山摇的一阵咆哮怒吼声中,一拳就将巫师打飞了……
狮子不是应该咬断人的喉咙吗?老实说她从没见过真的狮子,只在画上看过,所以也不是很清楚。虽然梦里的狮子栩栩如生,而且有一对翡翠般迷人的绿眼睛,和他左耳上闪闪发亮的红宝石耳饰非常相衬。
然后,她就被狮子绑架了。唉,人生是残酷的,英雄救美然后不求回报这等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身上?何况她现在只是一只兔子,救她的更不是什么英雄,没被坏巫师抓去炖兔肉并不代表可以逃过一劫。
「小猫咪……」
唉?所以她从头到尾都搞错了?她不是变成一只兔子,而是一只猫?
梅玉良睁开眼,这一觉睡得有点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但不得不说:被温暖且踏实地包覆着,让她很有安全感,而且也很舒适。她不太想醒来,於是满足地叹了口气,蹭了蹭脸颊下肉色的枕头……不太柔软,但比起在东方皇朝时老是硬邦邦的高枕头好太多了,而且还相当温暖。
梅玉良翻了个身,继续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