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真好,不管她怎么躺,都有个热源暖呼呼煨着,把她包得紧紧的,她才觉得被子往下滑,让她的肩膀有点冷,就有一阵又热又粗糙的触感贴上来,轻轻在肩上揉着,当热源消失,被子又回到她肩上。

那温暖又粗糙的触感,在被子底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说真的她不讨厌这种骚扰,因为那触感粗糙归粗糙,却不会让她觉得刺痛或不适,而且力道刚刚好,感觉上像是……皮肤?

接着,她的腰,她的腹部,她的大腿,也感受到了那股温柔的「按摩」,身后的「棉被」越来越坚硬,有个东西钻到她腋下,接着覆上了她的胸乳,刚开始只是贴着她还柔软的乳珠缓缓滑动,接着慢慢地加重了力道,最后甚至将她敏感的乳蕾轻轻捻起。

而原本在她大腿上按摩的热源跟着钻到她两腿间,她立刻感觉到……两根指头贴着她的私处,然后是第三根,缓慢地贴着肉蒂与穴口处来回滑动。

她的知觉往现实前进了一层,现在她感觉到她的胸脯与腿心正被爱抚着,背后紧紧贴着她的铜墙铁壁既温暖又结实,她听到越来越沈重的喘息与心跳近在耳边。随着圈住她身子的手臂力道更紧,她的耳珠子被湿热的口含住……

梅玉良猛地睁大眼,覆在她腿心的手却在这时夹住软嫩的肉蒂,她的左乳也被大胆地揉捏着。

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直到身后男人的喘息让她回过神,她转身,撞进梦里那一双绿色的眸子,来自心湖深处的狂野震撼远比春风吹皱一池春水的力道更惊人。

「醒了?」奥格神情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刚睡醒或已醒来好一阵子,只是神情里的亲昵让梅玉良有种不真实感。

她跟他很熟吗?

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又为什么……梅良玉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吞下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滚下床,接着才发现自己这么做真是愚蠢透顶,棉被被他压着,她因此一丝不挂,还以极可笑且丑陋的姿态滚到床下。

丢脸死了,她真想找洞钻。但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想办法遮羞。

奥格好整以暇地侧卧在床上看戏,一点也没有将棉被施舍给她的意思。

「这是我的地方。」他相信小家伙刚刚往后跌滚那一幕,会让他未来的日子回味无穷。

梅玉良睁大眼,终於打量起自己所在的房间,这儿确实不是她的卧房,接着她想起昨日……昨日……

梅玉良拧着眉,昨日离开家之后记忆就断断续续的,只到那个灰发、蓄着山羊胡的男人问她饮料是否不好喝……之后就一片空白了。

「父亲昨天到莱诺子爵家做客,我跟米娜出门时遇到子爵家的佣人……所以这里是莱诺子爵家?而你是……」她倏地住口,因为宛如雄狮盘卧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眯起眼,眼里的寒光让她头皮发麻。

「你这愚蠢的女人被修斯的诡计给骗了,我把你从狼爪底下救出来,别告诉我你忘得一干二净!」其实他在他妈的不介意这女人忘恩负义,因为他摆明了就是要乘人之危,可是这女人竟然把他们昨夜的激情也给忘了,他甚至还亲口告诉她名字,而他猜她同样一点印象也没有!

让他怒火翻腾的敌人,他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狠狠地撂倒对方就是发泄怒火最好的方法。偏偏此刻心里的愤怒跟过去完全不同,他一点也不想伤害她,但心里就是大大的不爽快。

梅玉良缩在地上抱着膝盖,突然觉得这男人的神情有那么一点……哀怨?这跟他实在不搭,她想是她的错觉吧,她悄悄贴近床边,拉起床单好歹遮一下前胸,或者别让自己全身光溜溜地让他「一览无遗」。

「所以我欠你一句感谢,是吗?」她只想让他别那么哀怨,那表情彷佛她对他做了什么事却不打算负责似的。

她想,帝国跟皇朝在男女贞操方面应该不可能南辕北辙至如此吧?而且梅玉良这才想起重点是——为什么她光溜溜的跟他睡在一起?

她的话让奥格眼里怒焰更炽,梅玉良察觉他的反应,不禁更加头大。「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

她抓住床单的手开始想把自己蒙头盖住,因为实在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让床上的男人一脸她对不起他的表情。再说,眼前这种情况,该生气的明明是她吧?

难道说在帝国,男人被睡了,还需要女人来负责吗?不是吧?难道昨天莱诺子爵请她喝酒,所以她酒后乱性……

可是他刚刚说的修斯又是哪位?

奥格突然冷静了下来,一个想法闪过脑海,瞬间他眼里的怒火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算计与得意。他又恢复悠闲的模样,还状似不经意地挥开身上的棉被,在梅玉良面前大方裸露自己性感的体魄。

梅玉良急忙把视线移到他脸上,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可爆红的小脸却诚实地告诉眼前的男人,她全都看到了。

奥格则心情大好地欣赏由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胸前双乳因为和膝盖推挤而形成的诱人姿态。

「你中了修斯的诡计,他让你喝了某种东西……」奥格顿了顿,才想起梅玉良的失忆也许和修斯的药有关,医生仅能确定她身体无恙,却没办法知道她脑子有没有问题。看来带她回无畏城是势在必行了,雷昂家的专属医生查理对帝国所有药草与毒物都有研究,何况回到无畏城后,他可以召集城里所有医生来替她诊疗,他也必须亲眼确定她完全没事才能放心。

「那是一种毒药,我从修斯手中救了你之后药效发作,我用自己的身体帮你解毒,你在感谢之余便跟我求婚,而我答应了,我们现在已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我们今天将一起回无畏城。」说完这一连串鬼话,奥格不只脸不红气不喘,还因此心情太好。

「……」梅玉良一脸呆滞。

什么药这么诡异,让她变成豪放女跟男人求婚?

「我可不可以请问,你是怎么用身体帮我解毒?」让她咬一口?梅玉良认知里所谓的药就是用吃的跟用抹的,她开始犹豫是否该查看他身上有没有哪个地方少了一块肉。

奥格往床边靠近,而梅玉良往后退也不是,缩在床边不动又太过害羞,最后只能僵在原地。

「为你解毒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它的过程几乎是痛不欲生……」因为他必须全程忍着不能一口吃掉她!奥格垂下眼,一脸阴郁。

听起来好像真的很不得了。梅玉良心里觉得不安极了。

「我愿意补偿你。」可是,她昨夜提出来的补偿,该不会就是求婚吧?不是她要妄自菲薄,但她真的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补偿……

「好极了,那去梳洗一下,我们用完早饭就回无畏城。」奥格率先下床,完全不避讳全身光裸地往缩在床角边的梅玉良身前一站。

她的视线正好对上了他两腿间的雄伟,一个「真的很不得了」的画面闪过脑海。

虽然只有片段,可是她想起自己确实曾把他两腿间那根肉柱含在嘴里,她甚至记得它有多烫多硬。

原来,他真的让她咬了一口……梅玉良一脸震撼,但全身却又泛起一股说不出的燥热。

可是……第一,他没流血,所以她不确定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咬了他那个地方,虽然脑海里的记忆那么真实;第二,因为她从没别的参考范本,母亲又从未跟她说过这方面的事,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两腿间多了根肉柱?难道说他所谓的帮她解毒,和那根肉柱有关?

发现梅玉良盯着他早晨勃发的男性直瞧,奥格干脆双手抱胸站在她面前任她看个够。

反正以后天天都要看的,现在躲让她熟悉一下也好。

「你……会痛吗?」她有些愧疚地看着他。

奥格挑眉,「昨夜是挺痛的。」一直忍到他都快爆发了。

所以她真的咬了他?梅玉良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她忍不住伸出小手,像安慰小动物那般轻轻拍着朝她高高扬起的男性。「对不起……」

「……」这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奥格瞪着梅玉良,她脸上同情的神色让他的男性尊严大大受损,心头火起。

从来没有女人看了他的身体会露出这种表情!她们只会一脸崇拜和兴奋,当然这也代表了这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甚至是无知的。奥歌眼里闪过恶作剧的光芒。

「你害我非常难受,所以你得负责让它『消肿』。」

「怎么做?」

「用你的手帮我揉揉。」

用揉的?很合理啊,她跌倒撞伤时,都会把淤血推开。梅玉良了解地点点头,「我……我穿好衣服就来帮你。」

「不行,我现在很痛,你快点。」他催她。

梅玉良犹豫了起来,可是想想两人都睡在一起了,搞不好她昨天兽性大发还做了更多邪恶又不可告人的行为,加上她又欠他一条命,还因此害他痛不欲生,这个亏欠真的太大了……她把心一横,用两只手握住奥格肿胀的男性,轻轻地揉了起来。

因为他人高马大的,又站着,梅玉良只得跪在地上,尽量专心地替他「消肿」,不要去想自己一丝不挂。

她的动作与姿势太过撩人,奥格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自己却反而失控。他低下头,可以看见她丰满挺立的双乳,还有平坦的小腹下方隐约可见的细毛,他强烈地想立刻就埋进她身体里……

梅玉良有些错愕地看着它非但没有消肿,而且越来越硬挺壮大。

「唉……我做错了吗?」她怯怯地抬眼,发现奥格的表情称不上是轻松,看起来像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

「不……」奥格困难地吞了口口水,「改用你的嘴。」

这样好吗?她昨天不是才咬得他「痛不欲生」?

「不要用牙齿就行了,快点。」

不用牙齿就不会痛,这点她明白,可是用嘴巴真的有比较好吗?然而她毕竟不是「痛不欲生」的那个人,他是因为她才会这样,她根本不该有任何借口质疑他。於是梅玉良凑上前,尽量以最温柔的方式舔过硬挺的前端,然后轻轻地将它含进嘴里,一吞一吐地套弄起来,这中间她还得不住吞吸自己的唾液,整个过程让奥格像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

奥格终於发现他把自己逼到进退不得的境地,她的舔弄太磨人,只是不停勾撩他的慾望却又无法消止。

当然,现在她清醒了,他可以立刻要她,而且这对他的计划不会有任何影响,偏偏心里却有某种他自己也说不出口的坚持。

「够了。」他退开,男性依然又胀又痛,梅玉良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对不起。」从小就看人脸色过日子的梅玉良,以为自己做得不好,害他无法减轻痛苦,心里有些自责。

奥格扶起她,看着她自责的神色,见鬼的他竟然觉得有些愧疚。他堂堂雄狮公爵,除了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兄弟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感到愧疚?他捧着在他掌中显得有些袖珍的小脸,心头又是一阵说不出的搔痒与甜腻感。

「从现在起,记住我的名字。」他真想从她嘴里听她喊他。

「嗯。」梅玉良点点头,想起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这男人姓啥名谁,实在说不过去,好歹她都跟人家求婚了。

「我是奥格斯汀•凯•雷昂。」

「……」好长。虽然干爹的名字也不短,不过因为她只需要喊干爹即可,所以根本没在意过这问题。「奥……汀……雷?」唉,她漏了那几个字?

「……」如果不是她一脸困扰,他会以为她在耍他。现在他知道这个小家伙从东方飘洋过海而来,没听过他也是正常的。

「算了,你只要在宣誓前把它背下来就好。」说罢,他低头吻她。

梅玉良呆住。宣誓?宣誓什么?还有,她刚刚才用嘴巴帮他「消肿」,虽然她不太晓得那根肉柱的功用,但他现在就亲她,自己不会觉得怪怪的吗?

梅玉良满脑子奇怪的疑问,直到他的吻开始充满侵略性,他抱起她躺回柔软的大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相贴,她再次被强烈的羞赧和战栗淹没,又感觉到那日在维多利亚城他吻她时的陌生热潮,只是这一次比上一回更剧烈。

奥格一边吻她,一边握住自己的男性套弄着,梅玉良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张开玉臂抱住他的肩膀,生涩地回应他的吻。

当快感来袭,他吞下一声低吼,手掌盛接了大部分的热液,但仍有一些射到了梅玉良的小腹上,他喘息着,舔净她唇边的湿痕,额头抵着脸颊陀红,一脸迷蒙的小家伙,明明不满足,却还是想笑。

「你是上天送到我面前的礼物,我当然要在雷昂家祖先们的见证下享用,嗯?」他吻了吻因为他而红肿的小嘴,接着起身,「浴室有两间,起居室那间有热水,你去梳洗一下,早餐应该好了。」他走进较小的那间浴室清理自己。

梅玉良好半晌才回过神,人不知捧着脸颊,觉得这一切那么荒谬,却又再真实不过。

天啊,在皇朝,她早就该上吊殉节了吧。想不到嫁不出去的她飘洋过海来到帝国,竟然还跟男人求婚,虽然说那个奥什么的也很干脆的答应了。这算好事吧?她这个滞销货好歹有人要了。

梅玉良伸手抹起小腹上的白浊,好奇地伸到鼻前嗅了嗅,总觉味道有点熟悉,当她将手指伸进嘴里时,奥格正好走出浴室,她来不及掩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已经一脸似笑非笑的把一件浴袍丢给她。

「想回味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快去梳洗,还是要我帮你?」

梅玉良红着脸把浴袍穿上,赶紧离开卧室。

奥格在她身后笑脸越来越大,他知道她只是好奇,但那却让他心情大好,而且心里那种怪异的甜腻感又扩大了。也许要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样的感情名为爱怜,只是这一刻他心想,能够调教这傻乎乎的丫头成为自己的女人,真让他期待得心都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