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诗诗有点脸红,声音软了下来:“那还是伯父伯母的事要紧。”
“对了,听说你们过几天要举办慈善拍卖,邀请裴瀛和我姐姐了吗?”
常鸣一边磨咖啡一边道:“邀请了,裴瀛的邀请函我二哥亲自送的。”
於诗诗脸色难看道:“是,是吗?那我就不去了。”
常鸣笑了笑:“没事,这场拍卖会你不去也罢。”
於诗诗不满道:“为什么?以伯父伯母的名义做善事,我也想去的。”
只是她自知不敢露面,只敢跟常鸣抱怨而已。
难道以后连常家的活动她都得避着裴瀛和她姐姐?
常鸣却好像没有听出她的委屈一样。
问道:“你这几天心情如何?”
於诗诗点了点头:“还好,虽然裴瀛给我的压力还在,但你不用担心,今天还是伯父伯母忌日呢,你别管我。”
常鸣低声道:“原来你知道这是我父母的忌日啊。”
接着又状似闲聊道:“裴瀛和你姐姐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於诗诗:“没有,他们怎么可能联系我。”
“我当然也不会联系他们这样的人自取其辱。”
常鸣:“那你那个舅舅呢?还缠着你没有?”
於诗诗摇头:“没有,他早就被赶回去了。”
裴瀛倒是没在早已解决的事上恶心她。
常鸣闻言脸上露出安心的神色,让於诗诗感觉得到他此刻的闲聊是在关心她的。
因此拥有强烈的安全感,卸下了所有紧绷放松起来。
房间里弥漫出咖啡的醇香,常鸣一边制作咖啡。
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所以你为什么偷接我爸妈打给我的电话?”
第78章
有那么一瞬间,於诗诗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否则温馨的咖啡时间怎么会出现这么惊悚的一句话?
常鸣看着於诗诗的神情,她先是一僵,接着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退了干净,就像一层油污中滴入清洁液一样,肉眼可见的迅速。
惨白的脸色让她本就不好的气色更添几分凄厉,像是从恐怖片里跑出来的女主角。
她嘴唇不自觉的细微颤动了两下,才终於扯出一个或许她自认为自然的笑意:“常鸣?你刚刚在问我话吗?”
常鸣从开口便注意着於诗诗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她的反应,让最后那一丝他或许误判的可能也消失了。
但这个结果,常鸣却没有一丝表现在脸上。
他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比於诗诗还疑惑的表情:“你姐姐让我问你的,她说这样问你会有话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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