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杀华大人?”
“报仇!”
“报什么仇?”
“父仇。”
“华大人为官清正,他执行王法……”
“不,他不是个好官,他是个该死的狗官,他知法犯法,害死了我的父亲。”
“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
白衣女子悲愤:“我也知道你的立场,问天,天知道!”
“问天,天知道?”
“是怎么回事?”
“我不愿说。”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怎么见得?”
“因为你是他的人。”
“何妨说说看!”
白衣女突然圆睁杏眼:“我只有一句话,让我杀了他,否则就是我死!”
“总让我弄清楚是非曲直。”
“在你这儿,曾有是非曲直。”
“当然。”
“我不信!”
“你必须相信,因为我现在听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就是你听了华玉书的也没用,他不会说实话。”
“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华大人是个好官。”
“只有苍天跟我知道,他不是!”
“奈何苍天不会说话。”
“我会说。”
“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让我信不过!”
“没有说,你怎么知道?”
“你是华玉书的人,这就够了。”
“我不是任何人的人,我是个管闲事的江湖人,我这个江湖人只问是非,不管对谁,人人都知道,华大人是个好官,所以今天我护他,你有另一种说法,也让我听听!”
白衣女子目光一凝:“你不是华玉书的人?”
“不是!”
“你怎么让我相信……”
“我说的够清楚了,我要是华大人的人,为什么不承认?只为听你的另一种说法?那有什么好处?”
“这倒是。”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你说你是个管闲事的江湖人。”
“不错!”
“你怎么称呼?”
“燕翎,燕子的燕,令羽翎。”
“我没有听过你。”
“没有听过我的不止你一个。”
“这是你的真名实姓?”
“是的,只是这关什么紧要?”
“你要是连个真名实姓都没有,别的还能让人相信么?”
说的是理,只是这位姑娘也真计较。
“那么我再说一遍,燕翎是我的真名实姓。”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华玉书害死了我的父亲就是了,他自己清楚。”
“你原不相信我,如今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让我相信了么?”
“我说的是实话。”
“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可是除了华大人害死了令尊之外,别的我一无所知。”
“别的你还要知道什么?”
“是非曲直,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又如何知道是非曲直!”
“不要忘了,这是我的一面之词。”
“我可以向华大人查证。”
“他有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