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随便进来了一位将军,而且还是一位女性?在这种战乱的时代不好好回去当嫔妃来这里闹干什么?再说,她说她是秦寒就所有人都信?这些人都傻了吧。袁雏布满老茧的粗壮手指在杯缘微微捏紧,里面青涩的茶水溢出。
「报,将军。小的打听到秦寒着的宫殿了。」手下双手抱拳,等候袁雏下指令。
「说。」
「名叫夕安殿。」手下挺起背部,呼出一口长气:「还听说没有秦寒的允许不准进出。」
袁雏摔了茶杯,吐了一口痰在一旁的地上:「一个女人的话...算什么狗东西!走!去夕安殿!」他怒火冲烧,一脚踩在已碎的茶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是。」手下齐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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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内卷都卷到什么程度了,等一下一见便知。这个女将士的消息一发出,绝对会迎来大轰乱。到时候,不光是嫔妃,还有其他得力干将都会找上门。秦寒悠哉地坐在夕安殿内,手里磨刀发出的声响相当悦耳。她打量着手上这两把双剑,陈年积累吸血的慾望,把它的食量欲加强大。「再等会儿,吾王就带你尝遍天下。」秦寒发笑,食指拂过刀锋,致命的眉梢微微翘起。
不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在夕安殿外响起,还连带着怒骂声:「臭婊子!给老子开门!谁说进门一定要经过一介女流的允许?」随即的一声破门,袁雏踢门而入,一入眼的庭院却是空无一人。
「哼,怪不得庭院那么冷清。」袁雏四处张望了一番,朝殿内大吼一声:「快!别当个缩头龟!有胆你出来面对!」他身后的手下们一个个都虚张声势。
一阵拍手声从夕安殿内响起,随即走出用厚重兜帽披身的女子,她并未露面,但却给人一种恐怖的窒息感。
「猜,什么怪人还要遮遮掩掩的!」袁雏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胆敢闯我夕安殿人...」兜帽女话还没说完。
萧金接口:「必诛之。」说罢手伸向身侧的佩剑,刷的一声剑已出鞘。身后已经跟着秦寒的十名菁英将士。
沈默了几秒。「就...这?原来只是虚的,动刀杀个人都不敢吗?」袁雏大笑了几声:「也行,就陪你玩个扮家家酒就差不多能逐出宫了,秦贵妃。」
再次沈默。「行吧...那就让我先动...」袁雏的脖颈已被抵上双把利刃,脓血沿着刀锋低落而下。这双剑的持有者...秦寒以在不知不觉间退下兜帽,露出惹人膨胀的精致脸蛋。
刚刚明明她还离他有十步远的,怎么做到。咳...袁雏默哀,很好,现在难逃一死,扯底激怒了这位...女主人。闪发光的利刃严谨地贴着袁雏的脖子,感受到残忍的冰冷在自己的动脉跳动。
少女在袁雏耳边呼出一口冷气:「惜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