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刀锋更陷进去皮肉里,袁雏这一生中完全没被人抵过脖子,因为毕竟...他是皇帝的兵将。
「是吗?但是我有好多、好多死法可以让你...嚐嚐看。不用太可惜了。」少女轻笑,眼膜中闪动着金火。「像是...把你绑在梁柱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把你的皮削下来。试过的人,都回以满意的哀号。」秦寒放下一把剑,但另一把还在袁雏的脖子上。
她伸手接过萧金手上的铁链,因为考虑到这位战士...嗯可能会挣断粗绳所以改用铁链。她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把袁雏绑在了夕安殿的柱子上。
当袁雏意识到什么,已经晚了。手臂上的一块曾带狰狞伤疤的皮已经被削下来。
「操!」袁雏大声嘶吼,但碍於自己被铁链绑着,不然肯定立刻咬破秦寒这位臭婊子的咽喉!
秦寒将刀子转向袁雏的...痞气班的刚毅侧脸。她低声发笑:「怎么?是不是还不够?」
「你他妈别给我动手!」袁雏尝试将脸别开已经沾满自己鲜血的刀子,但徒劳无功。
「求我。」少女冷冷地将刀子贴在战士的古铜色脸庞,丝毫不在乎刀尖划出的伤口。
袁雏准备放下所有尊严...就是为了保住自己能让女人在床上哇哇叫的天杀颜面。他开口:「求你...」
「夕安殿的门值四千银两,记得上缴...不然,」秦寒用别人看似在解铁链的动作,摸上他的裤挡:「这个可就不保了。」
真他妈会,各种威胁都在致命点上,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为什么会害怕,因为袁雏相信,如果自己不这她说的去做,可能会在某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的兄弟被挂在床头。
铁链还没扯下夕安殿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虽然没人发觉。「啧啧,又来了一位客人。咱们今天可真是热闹。」殿内安静无声,经过刚刚这一遭,袁雏的手下们...加上秦寒自己的精英将士都不自禁的竖直寒毛,对这位少女身心畏惧。
哎,乖我的宝,等等你就会嚐到人头落地的机会了,再等等。秦寒对自己腰间的双剑瞥了一眼。快了快了,别着急。
「兰贵妃驾到!」夕安殿外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加上轿子哐当放到地上的沈重巨响。
呵...有意思。秦寒重新戴上兜帽,把袁雏丢给身后的萧金处理。双手抱胸,静静地等待猎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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