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逢春说到这里,略停了停,这才接着说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靖难之役,原本就是朱家之事,与朝廷大臣有何干系?建文皇帝做皇帝也好,燕王做皇帝也罢,龙椅上坐着的那个人都是太祖皇帝的子孙。做臣子的只须做好本份,何必推波助澜,不只害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还害死了无数的百姓和将士!”
慕容丹砚听叶逢春说到这里, 心中不服,忍不住开口说道:“叶先生此言差矣!永乐皇帝以叔欺侄,以下犯上,说句不中听的话,他是叛臣贼子,谋朝篡位,才会害死了许多忠臣义士和将士百姓!”
叶逢春听慕容丹砚说完之后,嘿嘿一笑,口中说道:“两位皇帝都姓朱,都是太祖皇帝的子孙,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区别?永乐皇帝登基之后,北征鞑子,拓里千里,又迁都BJ, 天子守国门,此等功绩,只怕建文皇帝无法做到。两位朱家子孙争夺帝位,如同寻常百姓家的儿子争家财,只要他们不祸害邻家,旁人何必参与此事?”
慕容丹砚听叶逢春侃侃而谈,虽然心中不服气,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辩驳。只见她睁大了眼睛,目光中透着恼火。厉秋风见此情形,生怕她莽撞之下出手殴打叶逢春,急忙抢着说道:“这等帝王家事,岂是咱们这些升斗小民敢谈论的?好在此地乃是离着大明万里之外的扶桑国,否则被官府的差役中报去,只怕大祸立至。来,来,咱们休谈国事,还是再痛饮几杯。”
慕容丹砚知道厉秋风故意说和,只得端起酒杯,在唇边轻轻碰了一下,便即放下酒杯,气哼哼地说道:“厉大哥,我今日多饮了几杯,身子略略有一些不适,就不陪着各位了。”
她说完之后,不等厉秋风说话,便即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了舱室。丁观急忙站起身来,陪着笑脸对厉秋风说道:“厉大爷,你和叶先生再饮几杯,在下去将穆姑娘送回舱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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