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您交代属下的事情,属下都已经办妥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窍细的女子,只见她伸手摘下面上戴着的灰狼面具,露出里面美丽的容颜,竟然是孟诗诗。
元宝阁有规定,凡是阁主单独召见的人,必须摘下面具里出本来面目。
原来孟诗诗和绍湘云从飞龙堡出来以后,四处游荡,过了几天飘无定所的生活,便直接就来到了楚国皇城,拿着安然给的令牌,找到了茗花楼。
为了报答安然的恩情,孟诗诗选择了留在茗花楼做事,这一来二去之间,慢慢的就加入了元宝阁,成了元宝阁的帮众。
“嗯,这事儿你办得不错,回头让你娘跟你住在一起吧!免得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在一起你们俩之间的生活上,也好有个照应。”
坐在上首的女子一袭白衫,背对着孟诗诗,慵懒的半躺在贵妃椅上挥挥手,转过身来一看,一面银色的狐狸面具分外妖娆,赫然是在武林大会上路过一面的银狐,也就是安然了。
“是,多谢阁主。”孟诗诗此刻的心情特别的激动,她知道元宝阁是兵家重地,外人是不方便入住的,所以一直以来她跟绍湘云两个人都是分开住的,出任务的时候因为邵湘云的缘故,也难免畏手畏脚。
现在有了安然的特许,邵湘云就能跟孟诗诗住在一起了,这样她也就可以放心的去做她想做的事了。
“嗯,安承和怎么样了?”安然手中把玩儿着标志性的狐狸面具,在元宝阁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戴上面具,她就是元宝阁阁主银狐。
“回阁主,安承和已经吃过解药了,身体也并无碍了,我将他安置在一个老农家里修养,那里安全的很,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他的。”
孟诗诗是生面孔,不会引人注意,办事儿也很是干净利索,考虑的又向来比较周全,所以让她去办这件事儿,安然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好的,我知道了。”
安然的话音刚落,从外面传来一个粗犷的男声:“诗诗妹子,诗诗妹子…”
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毛广义了。
孟诗诗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下来了,面色铁青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毛广义‘咯吱’一声推开门进来,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阁主,属下找诗诗妹子有点私事儿,不知道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毛广义的言语中满是急切的意味,他已经找了孟诗诗好几次了,但是孟诗诗每次都像对待瘟神一般,对他是唯恐避之不及,根本都懒得搭理他,所以毛广义才会找到安然这里来堵孟诗诗。
安然注意到了孟诗诗脸上细微的变化,知道这件事已经对她造成了困扰,只好出言解围道:“好了,毛广义,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还有点事儿要安排诗诗去做,你有什么事完了再跟诗诗说吧!”
“唉呀,阁主,你听我说…”毛广义是真的着急了:“我真的是找诗诗妹子有话说呀!就几句话耽误不了太长的时间。”
不知道毛广义是真傻还是假傻,反正他表现的愣是没有听出安然话中的意思来。
孟诗诗皱着眉头,显得超级不耐烦:“那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希望你离开阁主这里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哎呀,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毛广义手忙脚乱的比划着,生怕孟诗诗不愿意听他把话说完。
“阁主。”
门外又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毛广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是唐信琛。
唐信琛直接走到孟诗诗旁边,宣示主权的揽着孟诗诗的肩膀:“诗诗妹妹,刚才我来的路上碰到了邵伯母,我看邵伯母还挺着急的,好像是找你有事儿,我急着来找你,就没问清楚是什么事,你赶紧去看看吧!”
“那…”孟诗诗看了一眼唐信琛:“阁主,那属下就先走了,告辞。”
孟诗诗夺门而出,正好有人替她解围,她求之不得。
安然暗自发笑,这个毛广义到底做了什么?把孟诗诗给吓成这样。
“诶?诶…诗诗妹子,诗诗妹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别急着走啊!诶?”
毛广义看着孟诗诗夺门而出的背影,郁闷的在后面吆喝了几声,却见孟诗诗跑得更快了,毛广义烦躁的挠挠头,火气突然就上来了,指着唐信琛晃着拳头就破口大骂。
“姓唐的,你小子什么意思?皮痒了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诗诗妹子有意思,我告诉你,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否则我生气起来,甭管是谁,我都照打不误。”
“找打的人是你吧?我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猪脑子?你就看不出来诗诗妹妹不喜欢你吗?你干嘛还要纠缠人家?”
唐信琛早就看毛广义不顺眼了,要不是看在安然的面子上,依照他的脾气,他早就把毛广义揍的满地找牙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是诚心破坏我的好事儿,想找打是吧?”毛广义的火气更盛了:“你想找死,爷爷我就成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