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我们出去打,谁怕谁啊?”唐信琛特别的不服气,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算是什么男人?
“走啊!”毛广义叫嚣着:“谁先趴下谁就是孙子。”他晃一晃胳膊上的肌肉,骂骂咧咧的先出了门。
唐信琛跟在毛广义后面出去,两人就在安然的房门前开打了。
毛广义最常用的兵器是一只狼牙棒,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一看就知道在这只狼牙棒下丧失性命的人不在少数。
而唐信琛则手无寸铁,很明显就处於劣势状态。
唐信琛暗中捏紧了拳头,心中根本不把毛广义当作一回事儿,只是不过面上却并未显露半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和了解,唐信琛已然对毛广义的力量有了初步的认识,心中大概也有个底。
唐信琛不用兵器的举动惹怒了毛广义,他认为这是唐信琛对他的一种蔑视和挑衅,便轻轻挥了挥狼牙棒,把狼牙棒横在身前,摆出一番高姿态的架势。
“好小子,算你有种,今天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爷爷就跟着你姓…”
说完只见他向前猛然踏出一步,巨大的力量似乎把地面都踩的震动起来了,毛广义再踏几步,手中狼牙棒奋力外扫。
唐信琛当然不可能站在那里乖乖让他打,这段时间唐信琛一直在努力练功,这极大增强了他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也让他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唐信琛快速后退半步,上身后仰,躲过毛广义的攻击,一手快速上翻挡住他紧跟过来的拳头。
紧接着唐信琛一个下腰,飞腿提至毛广义的中门,却让他后跳一步躲了过去。
毛广义力量虽然强大,但是攻击时也不会都是使用蛮力,灵活性相对来说还是可以的。
两人都有很强的灵活,而且比较起来毛广义的力量却似乎更强。
唐信琛也不是每次都能躲过毛广义的攻击,有几次毛广义突然发力,唐信琛还是吃了不小的亏,总是能让他身上留下些明显的痕迹。
慢慢的唐信琛速度变慢了,但毛广义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攻势依然猛烈。
毛广义的实战经验很丰富,只在发觉唐信琛有破绽时,才会加大力量猛然进攻。
虽然说毛广义占有力量上的优势,但是在实际打斗当中,他却依然小心谨慎,留有余地,很难让人把他的心思细腻之处跟他的外表联系起来。
总让人觉得他最初那种高傲轻视他人的模样只是个表象。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来毛广义这阵子也没有懈怠练功,她之所以一直没有说话,任由他们胡闹,就是为了检验一下他们两个最近的训练成果。
唐信琛开始喘起了粗气,体力渐渐不支了,安然却眼尖的发现他暗中嘴角一翘。
毛广义再一次将狼牙棒当胸杵向唐信琛。
唐信琛眼神忽然一变,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只见他灵活的侧过身子,躲过狼牙棒的袭击,一转身就近了毛广义的身,右手托住他的肘关节,食指一使劲扣紧毛广义的麻筋。
毛广义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抽搐一下,而后右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一阵麻木传来,视线就已经不受他控制地开始转换。
毛广义的身体飘飞了起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会输给唐信琛呢?
紧接着毛广义“扑”地一声落地,有些生疼,他还傻傻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
“毛广义。”
毛广义最怕的就是安然了,哪怕安然只是轻轻哼一声,他就吓得要死:“收起你的心思,诗诗不是你能动的。”
“是是是…”
毛广义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停的揉着摔疼的屁股:“属下谨遵阁主的命令。”
得!他是无福消受美人恩了。
毛广义偷偷瞥了好几眼听唐信琛,希望他能忘掉刚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