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蛊虫,能拿我怎样。”
白隔山抆了抆嘴角的血迹,又是吐出一口血痰。
“灭蛊丸!还说不是你酒宗所为,这灭蛊丸在我苗族都是禁物,你一个外人怎能随身携带。”看着白隔山手里的药瓶,禾孝央面色一变,手中短笛紧握,双眼怒目而视。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白隔山咧嘴一笑,“你还真是有趣,这一瓶药丸能说明什么?你苗族养蛊术闻名江湖这么多年,难道就不准其他门派持有专门对付蛊虫的药物了?”
“你!”
禾孝央一指白隔山,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白隔山却是转头对着拿着生死状的小道士招了招手,“先把生死状签了,免得我喝醉了酒失手把你这小姑娘打死了又要背上条你苗族的命债,到时候被你苗族追杀,我连放屁都不敢放,怕被蛊虫钻进了屁股。”
“生死便生死!”
签了生死状,白隔山嘴角露出一抹邪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辣手摧花了!
拳势刚起,白隔山便是一把捂住屁股,面色潮红,一手指着前面的禾孝央,“你!”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蛊虫钻屁股,那就满足你好了。”说着就是抬起手,轻轻晃动手上的银铃,看着白隔山发出猪叫一般的声音,禾孝央手中银铃越晃越快,脸色冷若冰霜,你酒宗的人,都该死!
“啊!啊……啊!”
白隔山惨叫不已,在地上滚来滚去,又倒出一颗药丸,竟是不顾形象的拿着药丸将手伸进裤子,而后将药丸塞进菊花里,将手拿出后还在裤子上抆了抆手上的腥黄。
“哗!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手指上的那是屎吗?”
“他竟然捅了自己菊花!”
“佩服佩服,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爆,当真是我辈巍山,此等举措,实在是让我等钦佩!”
却是一位身穿灰色衣裳的青年,手拿长剑,拍了拍刚才说话的男子,“兄台,我好像听你那会说你喝过他酿过的酒,还称作世间少有的佳酿,真的这么好喝吗?”
“没有,绝对没有,兄台你肯定听错了,我怎么会喝这种人酿的酒。”说完就是胃里一阵翻滚,强忍住呕吐的欲望,装作一脸无事的模样。
“噢,是这样啊。”
杜鸣扬看着白隔山的举动都是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如此行径,行走江湖不要面子了吗?就算今日他将这苗族女子斩杀在伏魔台,怕是以后也在江湖之中抬不起头来了。旋即又是看了看晃动银铃的禾孝央,苗族女子果然惹不得,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灭蛊丸果然对蛊虫有奇效,不消片刻,白隔山的惨叫声便是渐渐消停,虚脱似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眼阴狠的盯着禾孝央,该死的苗族女子,居然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如此大辱,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禾孝央就这么看着白隔山,也不出手,不知是否又已下了蛊,白隔山换了几口气,缓缓站起身,屁股上一滩血迹格外引人注目,似察觉到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白隔山转过头看了一眼,猛地伸出手挡住,而后一把扯掉上衣,系在腰上,挡住血迹。
“我要你死!”
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白隔山抬拳便是欲冲向禾孝央,又是突然顿住,又拿出药瓶倒了颗灭蛊丸,捏碎倒入酒壶,而后将酒水洒满全身,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这下我看你如何下蛊!”
将酒壶一甩,白隔山再次抬拳冲向禾孝央,
禾孝央脚下一点,躲过白隔山一拳,而后如蝴蝶起舞,竟是跳起了欢快的苗族舞蹈,全身上下的银铃叮当作响。白隔山面色一变,急忙挥拳砸去,却是被巧妙躲开,又是一拳又是未中。 “呀!”
大喝一声,白隔山起身跃起俯冲一拳,却是禾孝央脚下三两步便退开,银铃之声不绝於耳,白隔山再提气劲,竟是感到一丝乏力,不由得拿出药瓶,将其中的灭蛊丸尽数倒入口中。
禾孝央也不阻拦,看着白隔山将满嘴的灭蛊丸吞下,只是苗舞的节凑更加欢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