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蓉道:“只怕他们不会再听我的。”
造化城主微微一笑,道:“试试看吧!”他笑的很潇洒,有着一种眉目传情的韵致,有着一种使女人着迷的味道。
金玉蓉温柔地点点头,缓步行近飞钗荆凤,一躬身,道:“荆姑娘,小妹给你见礼。”
荆凤一皱眉头,但却也急急还了一礼,道:“宫主,奴婢不敢当,你有什么吩咐?”
金玉蓉道:“我知道,你们心中恨我,也看不起我,我有我的想法,道不同难相为谋,我也不敢抱怨你们。”
荆凤道:“什么事,你明说了吧!”
金玉蓉道:“你们帮我一个忙,咱们袖手旁观,不理会他们动手的事,不知诸位,可不可以给小妹一个面子?”
荆凤道:“咱们对姑娘,一向敬重,也有着效死之心,只是这件事,叫我们有些为难。”
金玉蓉道:“怎么说?”
荆凤道:“我们不帮助俞秀凡等对付造化城主,但如造化城主胜了俞秀凡等,是不是要对付我们?”
金玉蓉道:“我想不会吧?”
荆凤道:“姑娘敢保证么”
金玉蓉道:“好!我要他给你们保证。”回目望了造化城主一眼,道:“你听到了?”
造化城主点点头,高声说道:“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不出手,本城主这一生不和你们为敌。”
荆风叹口气,道:“宫主,你真的会相信他么?”
金玉蓉点点头,道:“我别无选择。”
荆凤道:“你信他一次,被他害了老宫主,你还要信他,只怕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往了。”
金五蓉道:“我失身於他,命该如此,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神猿丁横一皱眉头,冷冷说道:“宫主一向言出法随,决断果敢,今日,怎的变成了这样畏首畏尾。”
金玉蓉道:“你们非我,怎知我心中感受,只望你们念咱们相处的份上,答应我一次请求。”
郭华堂朗朗说道:“姑娘,你可以不理会你父亲的死亡,但我们放不下老宫主的仇恨,你可以为情所述,我们却不能不顾义理二字。”
金玉蓉道:“这么说来,你们不肯答应了。”
郭华堂道:“是!我们不能答应你,还望姑娘原谅。”
金玉蓉道:“咱们相处这样长久的日子,难道你们连一点情意也没有么?”
郭华堂道:“无情无意的是你金宫主,你不但背弃了老官主,也骗了我们。”
金上蓉道:“我骗了你们,哪里骗了你们?”
郭华堂道:“我们来此之时,宫主是告诉我们来此是为老宫主复仇的,但到了此地,姑娘却变了主意。”
金五蓉道:“诸位和我相处了很多年,难道全无一点故旧之情么?”
郭华堂道:“没有故旧之情也是你姑娘。你不肯为父报仇,是为不孝,弃我们不顾,是为不义;不孝不义的人,叫我们作属下的,怎能够心生敬服呢?”
金玉蓉道:“为了帮助我的丈大,求求你们成么?”
飞钗荆凤一皱眉头,道:“金官主,我们以往对你,极为敬重、但我们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样一个人,我们好痛心,好悲伤。姑娘,想不到你竟然会当这么多人之面,说出这不顾羞耻的话,叫我们作这属下的,听得好生为你羞愧。”
金玉蓉虽然极力在忍耐着,但仍然感觉到一阵无法忍受的羞愧浮上心头,双手蒙脸,突然转身而去,直奔到造化城主的身侧,掩面低位。
造化城主哈哈一笑,道:“玉蓉,他们既然完全没有情意,咱们内心之中,也不用顾虑了。脱去今日之危,我们就血洗璇玑宫,一出今日之气。”
金玉蓉双手放下,抹一下脸上的泪痕,缓缓悦道:“但愿有此一日,才消我心中之气。”
造化城主脸上诵上了一片杀机,冷笑一声,道:“我相信必有此一日,你耐心等候吧!”
水燕儿缓步行到五毒夫人的身侧,道:“大姊,这个女人的脸皮之厚,可算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五毒夫人道:“女人心,海底针。璇玑宫天下闻名,但你怎能想得到漩矾宫的女宫主,竟然是这样一副德行么?”
水燕儿低声道:“大姊,我看金玉蓉,怎么也不像一个糊涂人,为什么,她竟然如此不明事理?”